阵骚动,几名六十来岁妇女围着大爷,你言语,对王鑫指指点点,骂出来话跟接龙似。
“哎呀这些年轻人就这样,没素质没本事,书不知道念,就会出来玩什滑板啦跳什街舞啦!”
“对对对!就堆社会垃圾嘛!爹妈也不知道管。幸好家孙子不这样。”
“看啊,这都是些没爹没妈吧?龙生龙凤生凤,老鼠儿子会打洞。爹妈是什货色,儿子就是什货色咯!”
“啧啧啧,没教养,连老人都不知道尊敬,活该找不到工作!”
刻薄话句句钻入王鑫脑中,像柴火般将他怒气点得噼啪作响。他握紧拳头,咬牙切齿,正要上前,手臂却被同伴抓住。
“你傻?和他们计较什?”同伴拉着他往后退,“走,没听说过句话吗?坏人变老!你跟他们横,被他们缠上就跑不!”
王鑫心头火时降不下去,但被几个身强体壮兄弟拉着,时也干不什。
大爷见王鑫被拉走,得意洋洋地昂起头,向围拢来舞伴儿说:“这些人啊,也不知道是什家庭出来,不上学,也不工作,就知道拿个破板子四处游荡。这叫什?这叫游手好闲哪!不能给社会做出贡献,也亏得他们生在现在,如果生在过去灾荒年,死都不知道怎死。”
王鑫气得发抖。
“走走,别听。”同伴紧抓着王鑫手,低声道:“啧,这老不死,也就生在现在还能嘴贱骂个娘,要是生在那什灾荒年啊,早被人扒皮吃肉!”
王鑫忍又忍,忽听个刺耳女声道:“那不是王家小子吗?咋啦,他跑来惹你?哎呦你跟他生哪门子气啊?跟你们说,他啊,从小就没人管!他妈年轻时是个‘坐台小姐’,后来得那个病死咯。你跟他计较,也不怕招身那什……梅丨毒!”
王鑫再也无法忍耐,挣脱掉同伴,就抄着滑板向后跑去,眉间杀意毕现,眼中燃着熊熊怒火。
他母亲是个不容于世“卖丨春女”,他靠着母亲赚来钱长大。没有谁比他清楚母亲不易,如果不是走投无路,谁愿意做那样工作?
这多年下来,周围直有人说——看啊,那个人妈,是染上梅丨毒死,女人自己不爱惜自己,活该咯!
可事实却是,他母亲是身患乳癌,因为无钱医治,从早期拖到不治。
他不能容许这些人,用最恶毒话攻击那个为自己奉献生女人!
“王鑫!”
同伴喝止已经迟,随着声沉闷响声,刚才还眉飞色舞说着“坐台小姐”五旬妇女被滑板打破额头与面门,侧倒在地上,脸上血流如注,周围泛起丝丝缕缕铁腥味。
瞬寂静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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