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,如果他那时候对你们动手,就是害死你们。”
“陈队,其实多亏你当时去找他。”花崇说,“们在特警保护之下,如果再出事,那幕后黑手是谁就很清晰。他不敢在那时动手。其实现在想想,也算豁然开朗——和小柳哥那段时间相当被动,但为什直没有遇到新轮袭击?原来是韩渠不敢。”
陈争捂住上半张脸,片刻后站起来,摆着手说:“有些内部信息是无意间透露给他,脱不干系。”
花崇眼色复杂,想宽慰陈争两句,却也知道,陈争确得为此担责。
“来处理吧。”沈寻对直站在门边默不作声乐然招招手,“带陈队去休息。”
陈争离开后,办公室烟雾散开些许,但气氛并没有变得轻松。
柳至秦轻轻牵住花崇指尖,幅度很小地晃晃。
花崇明白他是在担心自己,低声道:“没事。”
“没事”三个字说起来简单,做起来却很难。
花崇以前直认为,不管谁是那个有问题人,自己都能接受,区别只在于接受难度高低。但现在,冰冷现实甩在脸上,好像把身血液都浇得失去温度。
韩渠是特警支队顶梁柱,本领极其出众,年纪轻轻就当上队长,带领特警支队拿下无数荣誉。远不说,就说最近次全国特警技能大赛,韩渠还带着精英小组过五关斩六将,收获堆个人、单项、综合、集体第。
特警支队比任何个支队都慕强,但韩渠威信却不单单是靠专业技能建立起来。花崇感受最深就是,韩渠很懂得关心队员,记得每个人喜好,清楚每个人长处与短处。可以说,再顽劣队员,都能被他操练成优秀特警,对他心服口服。
花崇自己,就曾经受过他帮助。
这样人,竟然涉恐组织员。
眼睫落下片阴影,花崇拼命驱赶着不理智情绪。
“如果他们计划在洛城搞次比梧桐小区大案规模还大袭击,那留给们时间就很少。”沈寻托着下巴,“马上就到年底,到时候火车站、汽车站、景点、商业中心都可能成为他们袭击目标。尤其是人流量最大火车站。”
花崇说:“必须加大警力,严格排查。”
“单是排查没有用。”柳至秦摇头,“们在明,他们在暗。他们要袭击哪里,什时候发动袭击,们根本不知道。这样就算把市局省厅两级特警,再加上省军区武警都派出去,们仍然处于被动位置。”
“没错,最有效方法是主动出击。”沈寻道:“在他们行动之前,就将他们网打尽。”
花崇眸光暗暗,“现在有线索吗?”
“有。”柳至秦在花崇手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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