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回去。
“没有出事。”柳至秦道:“不过确实有些新情况,你回来们再讨论。”
“什情况?”花崇问。
柳至秦端详花崇片刻,“记不记得陈队以前向们暗示过,他怀疑某个人有问题?”
“你们查出这个人是谁?”
“是韩渠。”
花崇瞳孔小幅度地收缩,神情有瞬凝滞。
“回来再说吧,现在切都没有定论。陈队也什都不肯说。”柳至秦说:“不过以你性格,既然知道,就肯定放不下。回忆下也好,看能不能想起些关于韩队细节。”
挂断电话后,花崇脑子空几秒,然后股冰冷麻意开始从脚底翻涌腾跃。
韩渠,韩队。
他低下头,右手撑着额头,抿紧唇难以自控地轻颤。
紧闭眼皮阻隔视线,韩渠转身,笑着挥手,“花花。”
“花花”这个绰号,是多年前特警支队前辈给起,这些年下来,韩渠每次见到他都这喊,只有在特别严肃场合,才会改叫“花崇”。
他用力捋着头发,手背与小臂青筋突显。
“花队,花队!”
乐然喊声将花崇拉回现实中,他回声“来”,就从座位上站起来,跳下警车。
“直升机来。”经过刚才那场枪战,乐然警惕许多,连声调都低沉不少。
直升机带着巨大震响降落,花崇虚眼看去,心头惊。
同个型号直升机在不同单位有不同涂装,沈寻调来竟然是军方直升机。
以前怎没听说过,特别行动队还能调用部队资源?
“走!”乐然说。
花崇点头,正要与乐然同朝直升机跑去,就听见声响亮——“操,你怎来?”
骂人是昭凡,而昭凡身边站着个身穿黑色大衣高大男人。
“来接你。”男人说。
“现在在执行公务!”昭凡指指自己背后狙击步枪,“看到没?”
男人叹气,“也在执行公务。”
“你执行什鬼公务?”
“带你去洛城。”男人拿出手机晃晃,“沈寻意思,要不你自己问他。”
昭凡狐疑地拧起眉。
“如果从函省派直升机,那就太耽误时间。沈寻让帮忙,直接从钦省调。”男人好脾气地解释,“和警方不熟,倒是和军方熟悉些,所以……”
花崇问:“那位是?”
“昭凡哥男……”乐然话说半打住,改口道:“昭凡哥好朋友,也是寻哥好兄弟。”
花崇会意。那人与昭凡关系看就非同寻常,昭凡平时几乎没有凶过人,见那人就变脸色。但那种凶悍里,又带着几分亲昵与熟稔。
乐然刚才“好朋友”,简直是欲盖弥彰。
那人能调来军方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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