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。”
“辆摩托能不能把肖诚心带走?”花崇说,“肖诚心当时可能已经被制服,但用摩托带走还是有不小困难。”
“有人用轿车将肖诚心和摩托并运走?”柳至秦想想,“这也有可能。但如果劫走肖诚心是轿车,那查起来就更加麻烦。”
花崇宿没睡,脑子晕晕沉沉,正想泡杯茶醒醒脑子,就见张贸红着眼冲过来。
显然,张贸也忙个通宵,眼白已经被红血丝侵占。
“花队!花队!”张贸喊道:“这边有情况!”
花崇想起不久前才安排张贸详查陈辰及陈家父母,问:“查到什?”
“陈辰父母已经去世!”张贸说,“在L国被人杀害!”
柳至秦闻言转身,“遇害?什时候事?”
“去年10月!”张贸说:“就在陈辰失踪后不久。而且你们猜,他们是怎死?”
花崇脱口而出:“被割喉?”
洛城又起雾,清晨,洲盛购物中心被笼罩在片白茫茫中。
连烽坐在落地窗前,心情不错地勾着唇角,自言自语道:“花崇,要怪,就怪你自己不肯放手。”
人推门而入,气喘吁吁。
连烽问,“处理好吗?”
那人点头,“嗯。”
“辛苦。”连烽指着桌上茶壶,“给你泡茶。”
来人端起茶杯,饮而尽,笑道:“你计划果然比想高明。”
连烽无声地笑。
来人又道:“你这个人,也比绝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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