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案件,只有荷富镇这桩。”
“现在是两桩。”花崇说:“还有王章炳。沈寻怎说?”
“两个案子他都没有亲自接触到,全靠说。”柳至秦道:“他当然会受到们影响,认为这两个案子有联系,凶手是同个人。”
“凶手告诉季灿,他杀自己患病亲人,还杀别患者,可是除王章炳案,全国就只剩下荷富镇这个案子。”花崇拧着眉,“除非他杀害自己亲人案子没有被报给当地警方,不然他就是在撒谎。更重要是,如果他手头案子只有这两桩,他为什在沉寂十三年后突然杀人?”
“排除受到梧桐小区刺激。”柳至秦说:“他早就开始谋划,只是碰巧在他动手之前,梧桐小区十名老人被杀。”
花崇眉心皱得更深,“他这次行为其实很冒险。十三年前与十三年后,刑事侦查手段已经不可同日而语,洛城也不是荷富镇。当初他能够脱身,很大程度是因为刑侦技术太落后,当地警方反应也不够快。如果放在现在,他说不定已经落网。他心思缜密,不可能想不到这点。”
“但他还是冒险杀人,而且比上次还‘不讲究’。”柳至秦说:“如果季灿不愿意和他合作呢?他是对自己本事太有信心?还是不害怕被抓住?”
“怕肯定还是怕,否则他不会步步为营,精心谋划。”花崇点根烟,“但想要作案欲丨望压过害怕。”
“那就还是刚才问题——他受什刺激?”
两人同沉默,白烟安静地升起、弥漫,再消逝无踪。
“不管他到底有没有杀掉自己患病亲人,他总归是恨阿尔茨海默病患者。”花崇问:“这在逻辑上没有问题吧?”
柳至秦点头。
“他这个患病亲人,像胡有‘折磨’鲁洲安般‘折磨’他。”花崇继续道:“他曾经有和鲁洲安样心境,这符合们以前分析。他动杀心,但最后不定杀死这个亲人。”
柳至秦道:“在他动手之前,这个亲人就死,而他怨恨并没有因此消退?”
“对,原因有很多,现在先不讨论。”花崇说:“这等于是,他腔愤懑无处发泄,他恨透患阿尔茨海默病老人,必须杀之而后快。”
“正好,他遇上鲁洲安家……”柳至秦喉结阵抽动。
“这十三年来他直在躲藏,可突然发生件事,让他再次想要杀害阿尔茨海默病患者。”花崇闭上眼,低喃道:“到底是什事?”
“他恨阿尔茨海默病,他因为这个病杀人,那他最害怕是什?”柳至秦忽然问。
花崇猛地睁开眼。
“他最害怕不是被抓,甚至不是死。”柳至秦冷声道:“他最害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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