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欲丨望老人,每天还要面对亲人咒骂,那当真是生不如死。
“而且外公希望给自己换尿布是王诺强,他实在是没有脸让儿媳妇为自己做这种事。”季灿抖得厉害,“可王诺强不愿意,什都让朱昭做。外公那天说,真受不,想解脱,不想再活着受辱,活着拖累家人。”
审讯室安静下来,只剩下季灿断断续续抽泣声。
花崇离开几分钟,给她平复心情时间。回到审讯室时,见她脸上手上片湿淋。
“杀害王章炳人是谁?”花崇将包抽纸放在桌上。
季灿用纸巾捂住上半张脸,“不认识他。”
花崇眼神渐冷,“不认识他,你就配合他杀你外公?”
“不是这样!”季灿说:“他可以帮助外公解脱啊!”
“解脱?”花崇哂道:“不要给犯罪找这冠冕堂皇借口。你们做事,是杀人。你口口声声说心痛你外公,但你有没有去解过,勒颈而亡是种极其痛苦死亡方式?”
季灿惊慌道:“是他说,是他说勒颈是最不容易,bao露,,……”
“你说你母亲、舅、姨伪善,你呢?”花崇说:“你伪善远胜于他们。你‘好心’让你外公解脱,却因为不愿意面对杀人惩罚,想要逃避,而选择让你外公承受勒颈之苦。你有什资格嘲弄他们?”
季灿脸色青阵白阵,垂首轻声道:“你,你不要这说。也是为外公着想,是那个人他……”
“他是谁?”花崇重复之前问题,“你们是什时候、因为什而搭上?”
季灿到底年轻,虽然已经成年,但直被母亲保护着,尚未知晓社会复杂,被花崇番敲打,俨然已经慌心神,吞吞吐吐道:“是他找到,说,说以前经常看到推着外公散步。”
“他在哪里找到你?”
“学校。”
“他经常看到你?”花崇眯眯眼,“是在你家附近吧?他第次找你时是什时候?”
“9月初,那时外公情况已经很糟糕。”季灿说:“外公说‘不想活’是7月,直在想应该怎帮外公。杀死外公做不到,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倾述,真不知道该怎办……”
花崇撑着额角沉思。
照季灿描述,凶手定时常在王楚宁家附近出没,知晓王章炳情况,甚至清楚整个王家情况。还有,他对阿尔茨海默病解很深。
“他对你说什,让你相信他能够‘帮助’王章炳?”花崇问。
季灿手边已经堆起许多纸巾团,“他说……”
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男人摘下口罩,嗓音低沉,“你很爱你外公,否则你不会和你母亲起照顾他。但你知不知道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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