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柳至秦却俯下丨身来,靠在他耳边低语:“你知道是什时候。”
灼热从耳郭散开,花崇知道耳尖已经红。好在柳至秦说完就直起身来,扬扬手,“去技侦组,明早帮带点儿吃。”
花崇盯着柳至秦背影,突然抬起右腿,做个踹人动作。
陈争深夜出现在刑侦支队,这倒是稀罕事。
花崇将王章炳、梁萍两个案子调查情况简要向他汇报番,他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,花崇也没催,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。
“你想怎查案,从来没有干涉过。”陈争似乎很疲惫,嗓音听上去比平时沙哑,“梁萍这案子,线索全部指向欧湛,但你……不,你和柳至秦认为真凶另有其人。王章炳案子呢,目前还不算明朗,王家除王松松,其他人都有作案时间,但你和柳至秦还是认为,真凶可能不是他们其中之。”
花崇抿着唇,等着陈争接下去话。
“既然如此,那就去查吧。”陈争点烟,半天没打着火,于是丢开打火机,朝花崇看看。
花崇将自己打火机扔过去。
陈争接住,“谢。”
白烟升起,在办公桌上空散开,像盏半透明屏障。
“还是那句话,上头压力来扛,调查中如果遇到什问题,及时告诉,去处理。”陈争靠在椅背上,视线穿过白烟,落在花崇眼中,“你带着重案组全力查案就行,其他不用操心。”
这无疑是将枚定心丸放在花崇手中。
因为梧桐小区大案,洛城近日风声鹤唳,王章炳与梁萍死又牵扯出养老、家,bao等社会关注度极高问题,极具话题性。王章炳案暂且不论,梁萍案凶手就连重案组内部,也几乎认定就是欧湛,此时如果没有顶头上司支持,花崇很难调转方向,继续查下去。
陈争还是像过去样,摆着“想查便查”态度。
花崇与他对视片刻,突然道:“陈队。”
“嗯?”陈争掀起眼皮,有些懒散。
“这段时间你在忙什?”花崇问。
陈争瞳底溜过簇光,笑道:“怎,让你安心查案,你倒查起岗来?”
花崇没接他茬,“上头为难你?”
陈争叹气,“别想这多。就算要为难,也为难不到头上来。”
“找过你几次。”花崇道:“你都不在。”
“哟,还真查岗啊?”陈争勾着唇,但花崇看得出,他并非真心在笑。
“就是有些好奇,你干什去。”花崇语气放松,跟闲聊似,“毕竟最近那什,刑侦支队日子不太好过,你这个主心骨跑得没影儿,兄弟们心里都有点儿悬。”
“悬个头。”陈争将烟按灭在烟缸里,“你们有案子要操心,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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