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她生活里仅剩下快乐就是跳广场舞。”罗秋珍说着开始长吁短叹,“也怪们这些姐妹帮不她,她年轻时被打,们都劝她忍,你想她个没有工作女人,嫁个不愁吃穿人家,不忍还能怎办呢?们当时都以为,忍到欧湛长大,她就解脱。儿子总是会护着母亲啊。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
罗秋珍又哭,“欧湛从来就没有心疼过萍姐,这几年欧桓国老,打不动,他打萍姐打得比欧桓国还厉害!”
花崇说:“欧湛开始打梁萍之后,你们仍然劝梁萍忍?”
罗秋珍愣愣,眼神躲闪,不知是后悔还是尴尬,低声道:“都忍半辈子,难道要离开那个家?萍姐什都不会,也没有积蓄,如果离开那两父子,她该怎生活啊?”
“有些想法。”柳至秦搅着杯中咖啡,试温度般地喝口,递给花崇。
花崇接过,“你说。”
“梁萍这几十年过是非人生活,年轻时,她寄托是‘等儿子长大,切就好’,现在,她寄托是每天跳广场舞。罗秋珍说得没错,她忍半辈子,已经习惯,不可能主动离开。那她撑着活下去,唯动力就是跳舞。”柳至秦道:“然而梧桐小区出惨案,广场舞队伍夜之间解散,她跳不成舞,活下去动力就没有。”
“她想死。”花崇几口就将咖啡喝完,“前天晚上,欧桓国,bao打她顿,这或许成她决心赴死导火索。”
“对。之前觉得奇怪,梁萍为什会突然去‘挑衅’欧湛。现在想来,她应该是已经做好决定。她是故意惹怒欧湛。”
花崇看着柳至秦眼,沉默半分钟才道:“梁萍恨欧家父子,但她思想保守,甚至可以说是迂腐,既无法逃离,更难以还击。她想过报复,但怎报复?揭发他们?杀他们?不,不可能,她做不到。”
柳至秦叹气,“唯有死亡,能够让欧家父子得到应有惩罚。”
“不过如果是这样话,她对自己也太狠。”花崇感到脚下涌起阵寒意,踱几步,轻轻摇头。
“她还有别选择吗?”柳至秦问。
花崇驻足,“旁观者,比如你,当然有。但从她角度,也许没有。活着时候,她根本没有勇气与家庭决裂。”
“花队,们得好好理下这条线索。”柳至秦说:“欧湛如果是凶手,那这个案子不符合逻辑地方就太多。但如果是梁萍策划自己死亡,很多细节就能说通。”
“梁萍前额伤不可能是自己撞。如果是自己撞,不可能撞到那种程度。必然有人抓着她头发,给予她这场血腥却如同解脱死亡。”花崇放慢语速,“这个人是谁?‘他’为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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