蛋烘糕?”花崇指指。
柳至秦看到,“嗯,你现在想吃?”
“你给买不都被曹瀚和张贸吃吗?”花崇笑,“只吃到个。”
柳至会意,“这就去给你买。”
“小伙子,记得你!怎样,老黄家蛋烘糕,吃就忘不吧?哈哈哈,跟你说,整个洛城啊,就这家最正宗,别家,啧,都没这儿好吃!”老板是个五十来岁胖大叔,话特别多,“这回要几十个?又是全部来遍吗?”
柳至秦摸摸鼻梁,“几十个还是算吧,吃不这多。”
“嘿!怎吃不?你上次不就吃几十个吗?”老板撸着袖子,“你们年轻人,操劳,工作辛苦,压力也大,还是该多吃些。这蛋烘糕啊,远近都说好,姑娘吃变美,小伙吃变帅!”
“来四个吧。”花崇听不下去,说完看向柳至秦,“俩人两个。”
“好。”柳至秦问:“味道你选。”
“人两个话,那就两个奶油肉松,两个牛肉豇豆?”老板说:“这两种是家招牌,种甜种咸,先吃咸来再吃甜,生活美满似神仙。”
花崇偏过头,低声笑:“听他说话有点儿尴尬。”
柳至秦也低声道:“也是。”
“都不尴尬,你俩尴尬什?”老板居然听到,“有咸有甜生活,不就是神仙样日子吗?们这些小老百姓啊,也不图什飞黄腾达,什夜,bao富,平平稳稳就好。你们看推着车卖蛋烘糕,天其实赚不几个钱,但靠这个手艺,养活家。你们说,该不该觉得幸福?”
花崇和柳至秦还没回答,老板就已经自答:“该嘛!哈哈哈!”
听着老板爽朗笑声,看着老板笑出褶子脸,花崇心中忽地松快许多。
身在刑侦支队重案组,必然与扭曲、罪恶为伴。正常人不会被带到重案组审讯室,被押到那里几乎都是心理变态、行为凶残犯罪者。
重案刑警工作,就是和这些人打交道,剖析他们险恶内心,甚至将自己带入他们角色,感受他们犯罪前后心理状态,与他们博弈,每分每秒都是激烈交锋。
找到申侬寒这个人,找到他犯罪证据,已经令人倍感疲惫,审讯过程更是场不得不打硬仗。逻辑推理、临场应变,样都不能少。申侬寒太狡猾,最初冷静得如机器般,想要撕下他皮囊,就要利用他逻辑。但利用他逻辑同时,极易被拉入他轨道。交锋时堪称步步为营,如履薄冰,还要有丝运气。
从审讯室出来时,花崇看似平静,其实大脑已经陷入短暂空白。
连日与案子打交道,身心俱疲都在其次,心理受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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