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去，你觉得自己成
旁人
笑话。”
“没有。”满国俊摇头，“
没有这
想。”
“你和向云芳是怎认识？”花崇突然转换话题，像毫无逻辑
般。
柳至秦却知道，这种看似无逻辑跳跃，实际上是打乱被问询者思路种手段。
满国俊愣会儿，不解地张开嘴，半天才说：“们都是职工，车间主任介绍，介绍认识。”
“你们交往三年才结婚。”
“是。”
“那时候，你很爱向云芳。”
满国俊迟疑片刻，点头。
花崇缓缓道：“向云芳也很爱你。”
满国俊眼中浮起几缕复杂神色，稀疏胡须颤抖得厉害，迟迟不肯说话。
柳至秦看懂，那是苦涩、愤怒、不甘，还有无可奈何。
“向云芳也很爱你。”花崇故意重复遍，又道：“你们是在家人祝福下成婚。”
满国俊却幅度很小地摇头，干涩低沉笑声格外刺耳，“爱？没有爱。她早就背叛。”
花崇盯着他眼，“不，她很爱你，否则她为什在你受伤之后，不离不弃地照顾你？”
满国俊情绪明显波动起来，“那是她心里有愧！她知道她对不起！”
看着满国俊手上突起经络和眉间愠色，柳至秦终于明白花崇为什要问这些“无意义”问题。
满国俊不是凶手，却行为诡异，身上可能有重要线索。但自始至终，满国俊都摆着不配合态度。
必须让满国俊开口。
过去些老资格刑警爱用刑讯逼供，但如今刑讯逼供被明令禁止，想要让个人说实话，就得另辟蹊径。
味逼问没有用，问百遍“你知道满潇成生父是谁吗”，满国俊都只会缄默不言。
只能让他“主动”开口，“主动”聊起这个人！
花崇看似东拉西扯，却是在步步诱导他倾述。
个被背叛男人，羞于提及让自己蒙羞女人，还有那个女人生下孩子。
他绝不会说自己为什被背叛，那简直是自揭伤疤，但负责问询人若再强调，你妻子很爱你，她对你无微不至、忠贞不渝，他很快就会出离愤怒——
不！她不爱！她背叛！
只要开口，切都好说。
“心里有愧？”花崇张弛有度，“你是说满潇成事吗？”
满国俊浑然不觉自己已经被掌控，愤愤地撩起松垮眼皮，“她对不起，她直在骗！”
花崇耐心道：“满潇成今年31岁，而你和向云芳正好是在31年前成婚。你说她背叛你，是因为她在和你结婚之前，就怀上别男人孩子？”
满国俊呼吸渐渐急促，胸口不断起伏，吐出气有种老年人常有腐臭味。
花崇露出探寻神色，“结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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