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来勘察过,屋里没有外人痕迹,门锁也没有被破坏过。”花崇观察着卧室里摆设,“单元楼进出口有两个摄像头,没有拍到可疑人,凶手应该没有上过楼。不过‘他’肯定跟踪过吕可段时间,知道吕可下夜班是什时候,也熟悉这个住宅区摄像头工作情况。‘他’选择在前面那条小路里动手,是确定当时除吕可,不会有其他人从那里经过。不过‘他’拿走吕可证件、手机举动倒是有些稀奇。吕可是护士,DNA信息肯定是在库,‘他’不至于认为拿走证件和手机,们就查不出吕可身份吧?”
“有可能只是想扰乱们思路。”柳至秦蹲在地上,看看空荡荡猫粮碗,问:“猫为什会突然离开?”
“也许是察觉到危险。”花崇说:“猫是很警觉动物。有人在盯着这个家,吕可感觉不到,但猫可能早就发现。说不定它还试着提醒过吕可,但吕可并不知道它想表达什。它突然离开,也许只是认为这里太危险,不乐意继续待而已。猫和狗不同,狗在大多数情况下会等着主人回来,但猫难说。”
“这个住宅区有挺久年头吧。”柳至秦说:“看上去比‘创汇家园’还老旧,位置也比较偏僻,交通不便。吕可五年前贷款买房,选择这里有些奇怪。”
“这里房价相对便宜。不过可能还有个原因,这里可以很快入住。”花崇抱臂,“还是们讨论过那个问题,她迫切地想要离开曾经住过地方。”
“‘金兰花园’。”柳至秦将不停灌风窗户关上,“五年前,她还在市妇幼保健医院工作时,租住小区叫‘金兰花园’,居住条件、物管都比这里好。如果是,可能不会在搬离‘金兰花园’后,买下这里二手房。”
“便宜也不买?”花崇问。
“便宜也不买。”柳至秦说。
“因为你没有迫切搬离欲丨望。”花崇眉心忽然动,“罗行善在很多小区当过保安,回头查查,看罗行善有没有在‘金兰花园’工作过。如果有,那这显然就是他们两名被害人之间个重要交集!”
吕可父亲吕建元半夜才赶到洛城。
花崇本以为会见到个如蓝佑军般悲伤父亲,但吕建元对女儿离世,却显得相当平静。
“她是和前妻孩子,很小就不和起生活。”吕建元喝口热水,以陌生人口吻提起吕可,“这些年她个人在洛城生活,们本来已经断联系,还是前些年她母亲去世,们才再次联系上。老实说,不解她,对她也没有尽过什身为父亲责任。今天来这趟,只是想见她最后面,可能无法配合你们查案。”
花崇打量着吕建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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