桥下看。他位置比花崇好,看得也更清晰,“出租车撞到栏杆,还好小货车刹车及时。”
“出租车开错道吧?”花崇说。
“嗯,司机可能不专心,边开车边玩手机。”柳至秦道:“这种情况挺多,有次打车,见司机架着三个手机聊天。”
“你没提醒他?”
“怎会?”柳至秦笑:“还是很在意自己人身安全。不过……”
花崇挑眉,“还有‘不过’?他不听?”
“那倒不是。他把三个手机聊天软件都关,然后和聊。”
坐在驾驶座上张贸“噗嗤”笑声。
“好好开你车。”花崇拍拍椅背。
“哦。”张贸只好老实开车。
“出租车司机都挺能侃,不过内容有点糟心。”柳至秦说:“骂路警察,会儿说警察没用,都是靠关系拼老子,会儿又说警察对不起纳税人。下车之后满脑子都是‘纳税人’,还真想半天是不是对不起纳税人。”
“哎!”张贸叹气,“这种事也遇到过!当个警察就跟欠全国人民钱似!那牺牲警察怎说?纳税人欠他们命吗?”
“吃警察这碗饭,或早或晚都会遇到这些事,别往心里去就好。”花崇往前面看看,“下立交往左,市妇幼保健医院就在左边路口。”
“吕可以前确是们院员工。”市妇幼保健医院规模不如七院,住院部比较老旧,但管理还是相当规范,名值班护士长神色不愉地倒几杯茶水,将撂文件放在桌子上。
不久前,上头领导将她叫去办公室,说市局警察因为最近发生命案,要来解当年医疗事故,让她去接待、配合调查,切不必隐瞒,照实说就行。
医疗事故放在任何个医院,都是伤疤、丑闻般存在,她本能地反感提到这事,却又不得不按领导交待地去做。
毕竟吕可——那个曾经在这里工作小姑娘被人害。
花崇拿过文件,翻几页,直截当地问:“医疗事故是怎回事?”
护士长叹气,“医疗事故其实和吕可没有什关系,是们医院责任。”
五年前,市妇幼保健医院住进位高龄产妇,怀孕前期就状况不断,身体比较糟糕,到怀孕后期,身体各项指标都出现严重问题。高龄产妇分娩是件比较危险事,当时产科致决定为其进行剖腹产,但产妇和家属受传统观念影响,坚持要顺产,认为顺产孩子才聪明,顺产母亲才有为人母担当。
选择剖腹产还是顺产,医院只有建议权、劝导权,不能替产妇和产妇家属做主。既然产妇坚持顺产,院方也只能照做。
分娩途中,产妇出现多器官衰竭,血压持续不稳,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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