戡说:“他们颈部都被割得乱七八糟,创口凌乱、不平整,有反复切割、拉扯痕迹,凶器都不算锋利,尤其是硬度不足,刃长不会超过8厘米。凶手持刀手都是右手。初步推算,这名女被害者死亡时间在今天凌晨1点到2点之间。”
花崇点点头,扫站在角落宋学辉眼,回头低声问:“死者身上是不是有消毒水味道?”
徐戡愣,“你怎知道?”
“报警人说是名护士。很多护士在下班离开医院之前,都会用消毒水洗手。不过这次现场和尹子乔那次样,没有能够证明被害者身份东西,她是谁、职业是什还得继续查。”
“确定尸源应该比较容易,但……”徐戡抬手在花崇肩上拍,眉间皱得很紧,面色也很沉,“这次很麻烦——除开尹子乔,另外这两桩案子凶手八成是同个人,这就成连环凶杀案啊。凶手肯定还会动手,说不定之前就已经杀过人。”
花崇向旁边看看,发现宋学辉正抻着脖子往这边张望,立即抬手示意徐戡别说,“尽快把详细尸检报告给。现场勘查完,马上回去。”
徐戡离开后,花崇又把宋学辉叫过来,“你确定她是护士?”
“确,确定!”宋学辉说,“她经常很晚才回家,工作是‘三班倒’,有几次半夜回来,还在楼道里遇见过她。大家都是邻居,随便聊,她就说她是护士。”
“那她有没有说过,她在哪所医院工作?”
“说过。,想想……”宋学辉低下头,片刻后抓着耳根道:“好像是七院,也不知道有没有记错。”
花崇忽感阵风从自己身边掠过,竟是张贸冲过来。
“七院?”张贸双眼圆瞪,“你说被害者是七院护士?”
“七院怎,怎?”宋学辉缩着肩膀,不明白这个“便衣”怎突然瞪着自己。
“花队。”张贸转过身,语气焦躁,“,有事要跟你说!”
“被害者身份已经确认。”柳至秦从法医科回来,“吕可,29岁,函省兴城人,七院妇产科住院部护士。她目前独自生活,房子是五年前买二手房,家人不在洛城。致命伤位于颈部,且有电击造成电流斑,身体没有别伤痕,但有明显挣扎迹象。电流斑、挣扎痕迹、创口这三点和罗行善类似,凶手为制服他们,都使用电击工具。此外,吕可是女性,所以还进行与性相关检查。她处女膜陈旧性破裂,生前并未遭受性丨侵,身上也未检出精丨液,她被害与性没有关系。徐老师意思是,这个案子可以和罗行善案子并案调查。”
花崇靠在椅背里,眉间笼着层疲惫阴影,接过尸检报告,迅速浏览遍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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