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锥。
但这些冰锥在伤害到柳至秦之前,已经纷纷融化洒落。
柳至秦眉间纹痕深几分,言不由衷地补充:“可以吗?”
花崇忽然发觉,“果断”这种重案刑警必备素质已经从自己身体里抽离,否则怎半天说不出拒绝话。
“可以吗?”柳至秦声音很轻,充满蛊惑。花崇怀疑他把平时对付嫌疑人那套都撂到自己身上。
应该拒绝,毕竟还没有真正在起,也没有互相承诺过什。可是肢体动作却忽略大脑给出“拒绝”信号。
他后背从椅背上离开,向柳至秦半扬起脸,目光温热,如并不热情,却也毫不冷漠邀约。
下秒,下巴就被手指勾住。
说不上柔软唇贴上来,强横却也知情识趣,带着些许烟草和糖味道。
花崇原以为这只是个浅尝辄止吻,但当柳至秦舌试探着在他唇间舔舐时,他胸中阵阵发麻,思绪跌入短暂、五光十色空白中。
他竟是主动地吮住柳至秦舌尖,闭上眼,任由对方侵入自己领地。
唇舌交缠奇妙感刹那间涌向全身,撩得每个细胞都开始躁动。
柳至秦吻极具侵略性,花崇在片刻招架后,突然抬起双手,环住柳至秦脖子。
单方面侵略,变成势均力敌交锋。
花崇几乎是闭着眼,但撑开道缝中,窥得见线世界。
柳至秦就在他世界中。
眼前柳至秦早已是成熟男人模样,某些时候甚至比自己更多份冷静,但脑海中却没由来地闪现出柳至秦当年在联训营时样子——脸上抹着辨不清面目油彩,个头很高,站得像棵松柏,可身材还有些单薄,即便穿着迷彩,仍是青涩大男孩模样。
晃就这多年,单薄男孩,已经长成周身盈满压迫气场男人。
好在大多数时候,柳至秦将这份气场好好地收敛着,表露在外只有温和与耐心。
走神片刻,花崇发现自己又“失势”,想要夺回主动权大约得费不少工夫,索性不再挣扎,任由柳至秦侵略,大度地迎合,甚至不时发出声满足低吟。
分开时候,柳至秦犹是不舍地在他下唇吻下,眼里沉甸甸都是沉迷。
时间,两人彼此注视,却谁都没有说话。
打破沉默依旧是花崇——大约年长那几岁,就该更加理智。
他撑着扶手站起来,手指在湿润唇角揩下,咳两声,可刚想将柳至秦推到边,忽然觉得膝盖有些酸软。
柳至秦眼中眷恋尚未消退,目光黏在他身上不愿撤去。他走到饮水机边倒杯凉水,饮而尽,才将心头那团火浇去大半,脑子也渐渐清醒过来。
他靠在饮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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