艺’。‘卖艺’理由换过好几个——最初是家中妹妹患癌,后来是父亲工伤瘫痪,现在是母亲得尿毒症。但经过核实,他根本没有妹妹,父亲在他童年时就工伤去世,母亲已经另组家庭,身体没有问题。他来到洛城之后,没有再回过温茗镇,和老家亲戚已经断掉联系。案发之前,尹子乔在天洛站附近唱歌,11点收摊,之后进入小道,很可能是想去酒吧——他是那里常客。”
“手机定位到吗?”花崇问。
“无法定位。”袁昊说,“不过尹子乔通讯记录已经调出来。昨天他共打六通电话,最后通打给个叫穆茜女人。穆茜今年30岁,在天洛站附近开个餐馆,专门做写字楼白领们生意。和尹子乔样,她也是酒吧街常客。”
“死果然是他。昨天到酒吧,就听说对面小道里死个背吉他男人,死得有点儿惨,脖子都给扭断,啧啧啧!当时就想,背吉他男人?说不定是尹子乔诶。他给打电话约出来玩儿,但晚上都没到。他这种人啊,爽女人约只有种可能——那就是遇到麻烦。哎,以前他遇到什麻烦,顶多被揍个半死不活,这回直接凉。”浓妆艳抹女人坐在问询室靠椅上,廉价皮草大衣散发出刺鼻气味,与她身上香水、香烟味混杂在起,在并不宽敞空间里异常熏人。
面对警察,穆茜神情与动作不见丝毫紧张,似乎已经与警察打惯交道,知道对方不会对自己怎样。
但她这副姿态看在花崇眼中却有几分可笑。
有人从容,是因为心底磊落坦荡。
有人状似从容,却是因为“死猪不怕开水烫”。
“你和尹子乔是什关系?”花崇玩着根未点燃烟,不咸不淡地问。
“关系?嗯……”穆茜看向右上角,过几秒说:“‘炮丨友’是你们警察承认关系吗?”
坐在旁曹瀚拍桌:“你这女人唷!”
花崇抬手,示意曹瀚闭嘴。
穆茜盯着曹瀚看好几眼,颇有几分眼波婉转媚态。
花崇曲起食指,在桌上敲两下,“‘炮丨友’关系也行。他昨晚给你打电话,是找你‘办事儿’。”
“不然呢?难道还找看星星看月亮?”穆茜呵呵直笑,“不过得说,不卖,不是你们‘扫黄’对象。呢,讲究你情愿,大家各取所需,爽把就行,没有金钱交易。”
曹瀚听得皱眉皱眼,花崇却依然是副公事公办、无所谓样子,“你对尹子乔解多少?”
穆茜打太极,“不多,也不少。”
花崇冷笑,“穆女士,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些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秘密。既然把你请到这儿来,就是需要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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