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搞错!昨天晚上只是从那个小道里路过,什都没有做啊!”李立文顶着脑袋鸡窝般头发,满脸惊惧,刚说两句话就激动得想要站起来,“在那边酒吧上班,半夜经常从那条小道经过,不能里面死个人,就赖在身上吧?”
“赖?”花崇冷眼打量着他。
小道靠天洛站侧摄像头拍到被害人于11点14分进入小道,其后再未从任何侧出来。11点31分,李立文从酒吧街侧入口进入小道,在里面停留24分钟,直到11点55分,才从另侧跑步离开。
个不到两百米小道,正常行走话,怎可能花24分钟?
最重要是,张贸在李立文租房里,发现个钱包,还有散落地零钱,钱包里夹着数张银行卡和枚身份证。目前尸检结果和DNA比对结果还没出,但身份证主人——尹子乔,大概率就是惨遭割喉被害人。
但这个李立文展现出来慌张也太真实,如果是演出来,那这演技哪里还用在酒吧当服务生?可如果不是演出来,那很显然,李立文不符合“冷静割喉者”侧写。
现在问题就在于,徐戡确定被害人死亡时间在11点到12点之间,而被害人进入小道之后到12点,摄像头只拍到李立文。并且李立文在里面待24分钟,进去时神情狰狞,出来时路快跑。如果李立文不是凶手,他在里面是否看到被害人尸体?看到为什不报警?还耽误那多时间?
这说不通。
“没有埋怨你们警察意思。”李立文满额头汗,拼命搓着手,“你们办案也挺辛苦。就是,就是……哎!就是冤枉啊,发誓没有杀人,昨天真就是从那儿经过而已。不信你们可以去上班酒吧调查。平时都是凌晨4点才下班,昨天得罪个傻……个客人,被罚款,心情不好,才请假中途离开。如果没有被扣钱事,11点多根本不会出现在那条小道里,怎杀人啊?”
花崇看旁边柳至秦眼,柳至秦低声道:“马上去安排。”
“你为什会有被害人钱包?”花崇问。
李立文瞪大眼,半天才反应过来,脸色瞬间白,声音发抖,“那……那个钱包……是,是……”
“你不知道?”
“知道还会捡吗?”李立文恐惧地抱住头,用力抓扯自己头发,眼睛都急红,“警察,警官先生,警察叔叔,你相信啊,只是捡到钱包,别什都没有做!,平时也不随便捡钱包,是因为昨天被罚款,时鬼迷心窍啊!”
“你在哪里捡?”花崇说完,不等李立文作答,又补充道:“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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