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痕,周围地面亦是血迹斑斑。把廉价吉他被扔在旁,根弦断,琴身上有多处刮痕。
从血迹来看,男子目前所躺地方,差不多就是遇害地方,凶手只是将他身体往墙根处挪小截距离。
花崇抬起头,看向矗立在小道边路灯。最近个路灯离尸体只有不到三米远。
男子等于是在路灯下被割喉。
柳至秦走过来,似乎明白他在想什,说:“像这种小道,晚上路灯不定会亮。有盏灯亮着都算不错。”
花崇点头,叫来李训,让去查小道上哪些灯坏,哪些灯能开。
曹瀚听到,连忙大声道:“这个已经查过唷!就这盏是好哩,其他全部是坏哩!”
花崇自动屏蔽掉魔音般“哩”和“唷”,说:“条接近两百米小道,凶手偏偏挑最亮地方下手?”
“可能对于凶手来说,这里是最佳行凶位置。但这似乎不太符合常理。如果是凶手,宁愿选择更暗地方。”柳至秦说。
花崇退后几步,观察之后说:“小道里没有摄像头。”
“外面有嘛。”曹瀚说,“道口两边马路上都有摄像头哩,已经去调监控唷,很快就能看到唷!。”
柳至秦第次与曹瀚接触,十分不适应,花崇能自动屏蔽“嘛哩唷”,他却暂时无法做到,那效果就如早晨好端端地走在路上,突然听到家沿街店铺放着节奏欢快洗脑神曲,便不由自主脑中循环天,直到夜深入眠才消停。
花崇碰碰柳至秦胳膊,“等会儿去看监控。”
柳至秦“嗯”声,脱口而出:“明白唷。”
花崇个激灵,手臂上起层鸡皮疙瘩,瞪着眼道:“你刚才说什?”
柳至秦这才发现自己中曹瀚“毒”,甩甩头,“说明白。”
花崇几乎要翻白眼,将柳至秦拉到边,低声道:“每个刚认识曹瀚人都会被他带偏,以为你会是个例外。没想到你也中招。”
柳至秦刚才还有些尴尬,听花崇如此说,立即释怀,“你也被他带偏过?”
花崇想想自己当时样子,摆手道:“不提不提!”
柳至秦追问:“当时你怎说?”
“回头再说。”花崇眼尾抬,“专注案子,空再跟你讲。”
这时,徐戡站起来,“致命伤是颈部锐器伤,喉管被彻底割断,动脉被割裂。创口平整,没有多余割痕。受害人身上没有打斗痕迹,也没有束缚痕迹,凶手是击得手,并且在作案时处于比较稳定情绪中。初步可以排除激情杀人可能。刚才在受害人指甲里提取到些皮屑组织,会儿拿回去做检验。”
“割喉看起来简单,其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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