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别,却又似乎有很大分别。
花崇心口沉,别开眼,时想不到该怎回应。
他知道柳至秦指是什。
昨天夜里,柳至秦突然问他是不是有心事,他当然不可能把心中所想说出来,只得随便闲扯几句敷衍过去,然后关灯睡觉,却半天都没睡着。
旁边病床上时不时传来翻身响动,显然柳至秦也没睡着,不知是因为手指疼痛,还是别什原因。
他想开灯看看柳至秦情况,却又不敢动,怕再次被问是不是有心事。
如此动不动地躺着装睡,过许久才睡着,但睡着也不停做梦,半梦半醒。会儿梦到中型货车撞过来时候,自己没能及时避开,摩托先是被货车撞飞,然后被卷入车底,梦里似乎感觉不到什痛感,他却知道,自己被碾成滩血淋淋肉酱;会儿梦到在西北执行反恐任务时候,自己身边站着都是已经逝去队友,他们面容清晰,犹是活着时模样,可画面转,那些年轻生命就在硝烟中化为灰烬。
清晨,护士进来量血压量体温换药,他被吵醒,只觉得特别累,像根本没有睡过般。柳至秦似乎也没有睡好,眼神略显呆滞。
他心里有些好笑,因为“呆滞”这种神情,还是头回出现在柳至秦脸上。
可笑完又感到些许心痛。
柳至秦肯定没睡好,十指连心,手指受伤可得痛上阵子。
回到市局后,他顾及柳至秦伤,连忙撕好油条,泡在瘦肉粥里,招呼柳至秦来吃,可见人家拿起勺子,心里又被矛盾填满。
这样不对,不能这样。
自己周围危机四伏,与柳至秦接触越多,就越有可能将柳至秦拉入深渊。
是自己放不下当年事,根筋想查个水落石出,和柳至秦没有任何关系。
为无关者着想,当然应该逐渐疏远,而不是继续靠近。
即便自己已经对对方动心。
喜欢这种事,从来不是生命里必需品。
“花队,你又是这种表情。”柳至秦叹气。
花崇回过神,有些不安,“什表情?”
柳至秦看着他,喉结滑动,似乎想说什,却仍在犹豫。
花崇趁机夺回主动权,“你这又是什表情?你说心里有事,你心里难道就没事?”
他说这话并非质问,也并非将柳至秦军,只是想赶紧结束这个莫名其妙话题。
但柳至秦抿着唇却动动,几秒后道:“对,心里确有事。”
没想到会得到这样回复,花崇愣愣,“你……”
“昨晚直没有睡着,想很多事,关于你,也关于。”柳至秦说得很慢:“还关于们共同认识人。”
“沈寻和乐然?”花崇第时间想到就是这二人。
柳至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