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超速,嘴上却只是“嗯”声。
花崇松口气,又低头看看,想起自己不是头回勒柳至秦腰。“勒腰”好像已经成种改不掉习惯,扶着扶着就会加大力气,有时勒会儿就松开,有时越勒越起劲,比如刚才。
这想,耳根就有些发烧。
得说点什把这事给抹过去。
下绕城立交,花崇说:“小柳哥,跟你打个商量。”
“嗯?”柳至秦瞥后视镜,“怎?”
“回程让开。你经常开车,还没开过你摩托。”
“行啊。不过你开得惯吗?”
“啧,马都骑过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不信啊?”
柳至秦心里好笑,“不是,骑过马和开得惯摩托有什逻辑上联系吗?摩托又不是马……”
“意思是,骑得惯马,肯定也骑得惯摩托。而且有证,只是挺久没骑。”
柳至秦还是觉得无语——重案组老大在分析命案时逻辑无懈可击,每个看似天马行空猜想都基于并且落脚于现实,但在日常生活中却时常语出惊人,道出几乎没有前后关联话。
这要是逻辑推理本事全用在案子上,要是平时懒得过多动脑子。
柳至秦相信是后面种情况。
花崇突然在他腰侧拍,“说定啊,回程让开,你坐后面。”
大概是受花崇“懒得动脑子”影响,柳至秦脱口而出:“那手也勒你腰上?”
花崇唇角抖,刚才还在发烧耳根突然有点痒,“勒……勒呗……”
柳至秦解释道:“没搭过别人摩托,不太习惯坐后面,手不知道往哪儿放。”
没事,回生二回熟——花崇把嘴边话咽下去,改口道:“以前也没怎搭过摩托。”
除你,好像没勒过别人腰。
下绕城立交后,沿途车辆明显多起来,柳至秦放慢速度,品味着花崇话,心里有种难以言喻悸动。
花崇说:“有人在拍们。”
柳至秦往旁边瞄眼,只见枚手机从辆出租车上支出来,镜头直直对过来。
“是个小姑娘。”柳至秦说:“估计觉得俩这行头挺酷。”
“何止是酷。”花崇哼声,“先是帅,再是酷。”
柳至秦没继续往镜头方向看,“你不说都没发现她在拍们。花队,你这观察力也是厉害。”
“小意思。当特警时候……”花崇说到半打住,语气稍有改变,“算,不提以前。”
“当特警时候怎?”柳至秦问。
“好汉不提当年勇。”
“这有什不能提?”
花崇摆出领导架子,“怕你们说老拿过去事逞威风。”
聊到这里,目地到。柳至秦没有继续往下问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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