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怎样种心情。”
“他想自首?”柳至秦说。
“他也许还在犹豫。不过自首对他来说可能是种解脱。”花崇终于裹好自己馒头煎蛋,咬口,眼睛亮,“煎得不错,老嫩适中,上次太老。”
“上次你也这说。”柳至秦笑,“上次你说上上次太嫩,上上次你又说上上上次太老。”
“停停停!”花崇连忙打断,“你意思是其实每次都煎得特别糟糕,然后贬低过去自己表扬现在自己?”
“是说你直煎得很好,但是提到过去自己时,总要自谦番。”
花崇眨眨眼,顿觉自己被撩得不轻。
他咳两声,别过眼,“刚才说到哪里?沈寻他们会怎处理这件事?”
“还真不好处理。”柳至秦摇头,“傅许欢没有杀人,他只是教唆杀人,凶手不是他,取证非常困难,他身份也很特殊。”
“沈队没跟你透露点儿什?”
“他?精得没边儿,套不出话来。”
“那过阵子看看通报就知道。”花崇几下啃完馒头,“横竖不是们管得着事。”
柳至秦点点头,目光落在扔在沙发边毛衣上。
花崇顺着他视线看去,也看到毛衣,“赶紧吃,先去接二娃回家,然后给你买衣服去。”
“真赔啊?”
“啧,你这不是废话吗?难得赶上休息,错过这村可没这店。邹媚案子虽然移交给省厅,但是后续说不定还需要们配合,清闲不几天。”
听花崇提到邹媚,柳至秦眉心蹙下。
那天在城郊发现邹媚尸体时,所有人都很沮丧。七氟烷贩卖渠道这条线索因为她死而断得干干净净,王湘美父母永远等不到她被判刑那天。
她后心被枚口径5.8mm子弹打穿,身上没有别伤痕。不知因为涉枪还是其他什原因,案件由省厅接管。陈争罕见地没有争取什,只是拍拍花崇肩,轻声道:“也好,这段时间大家都累狠,再查下去估计你们个个都要透支。好好休息下,给养足精神回来。”
休息日聊案子未免煞风景,柳至秦抛开脑中团团疑问,“吃好。”
“那你帮收拾下。”花崇指指桌上碗碟,“去换身衣服。”
这话说得挺自然,回味起来才觉得太不客气。
花崇换身机车装,在镜子前愣着,越想越觉得耳朵发烫。
柳至秦收拾完桌子,洗好碗,见卧室半天没动静,喊道:“花队?”
“啊?”花崇回过神,拍拍自己脑门,推门而出瞬间,就与柳至秦目光撞上。
“你……”柳至秦不经意地挑起边眉,不确定道:“今天坐车?”
他车是摩托。
“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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