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住阵子,马上就要回来。
他抬脚将狗窝拨开,继续往厨房走。
向来空荡荡冰箱被塞得半满,有零食,也有能放周左右食材。冷藏室灯光明亮,他眯起眼,适应好会儿,才拿出瓶冰镇可乐,口气喝掉半,然后盖好扔回去。
快到清晨,但窗外还是漆黑片。最近天气凉下来,天也亮得晚,不看时间话,还以为仍是深更半夜。
他没有立即将冰箱门关上,留道巴掌宽缝,靠在冰箱壁上出神。
睡意已经没有,但精神不太好,脑子也算不上清醒,头还在痛,只是没有刚醒来时那剧烈。
头痛已经是老毛病。西北边境条件艰苦,任务繁重,压力更是大得普通警察难以想象。那不是什工作、薪酬、人际关系给予压力,而是来自生命本身压力。
生还是死,是每次出任务时都会面临考验。
回来这几年,偶尔在面对极难攻破重案时,他会有头痛得快要炸开感觉。陈争、韩渠押他去看过医生,检查结果切正常。陈争开玩笑,说你小子肯定是用脑过度。他懒得争辩,就当是用脑过度好。
但实际上,那是压力太大时心理反应。
目睹死亡,杀死过人,险些被杀死,他对死亡比很多人更加敏感。而重案总是涉及稀奇古怪死亡,那些受害者——无论该不该死,无论死得极其痛苦还是没有痛苦——都时常刺激着他神经。
好在已经习惯头痛这老毛病。
他在冰箱边靠会儿,合上冰箱门,向阳台走去。
连处理三个案子,没有工夫照顾家里花花草草,有几盆已经死。
以前和柳至秦开玩笑,说养花弄草比伺候宠物好,花草死便死,扔掉就是,宠物却不行,死还得挤几滴眼泪,麻烦。
但现在,养许久花草真死,心里还是有些舍不得。
遗憾是他对花草实在没什研究,只知道去市场上买,问名字也不用心记,回来就忘,等到人家死,都不知道人家是什科什属,大名叫什。
“哎。”叹口气,他弯下腰,将枯枝败藤从花盆里拔出来,扔进垃圾口袋时还着实心痛把。接着给幸存植物浇水、灌营养剂,又把阳台空着地方好好打扫番。
做完这切,天终于亮,空气干爽清冽,有种秋天特有萧条感。
他伸个懒腰,回到卧室。
晨光洒在飘窗上,超大号玩偶熊正乐呵呵地看着他。
记忆里,那个11岁小女孩相貌已经有些模糊,他看不清她样子,只记得她被伤害后无助眼神,以及康复后弯起唇角。
她是不幸,被群未成年人渣肆意玩弄,身体虽然无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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