配合。”
钱闯江猛力呼吸几口，目光依然木讷，眸底却隐隐多
丝光。
“现在告诉
，刘旭晨是不是救过你？”花崇问。
半分钟后，钱闯江点头，“是。”
“他
骨灰盒，是不是你从周山公墓拿回来？”
“是。”
“你把骨灰盒埋在刘家，希望他入土为安，直到钱宝田在那里盖房子？”
钱闯江沉默很久，“嗯。”
“那骨灰盒呢？”花崇不由得向前倾，“骨灰盒现在在哪里？”
警室里气氛近乎凝固，每个人心跳都在加速。
“是凶手。”钱闯江突然道：“是杀周良佳、盛飞翔、范淼。袁菲菲帮忙，但她并不知道会对他们做事。”
这句不长话，他几乎是个字个字说出来。
花崇明白他意思——他在要个承诺！
“是，你是凶手。”花崇道：“人是你杀，和其他人没有关系。”
闻言，钱闯江好似松口气。
他并不知道，自己正在步步走向刑警们布好“圈套”。
“，不知道哪里最安全。”钱闯江说：“洛观村到处都是客人，连虚鹿山上都不安全。……”
花崇猛地想到个地方，“你把骨灰盒埋在老村小？”
柳至秦眉梢不经意地动动，为花崇反应所折服。
钱闯江点头，“嗯，在教学楼西边。那，那里基本上不会有人去。”
警室外，得到消息李训立即带人赶去老村小。
花崇放在桌下手忽地握成拳头，柳至秦注意到他小动作，虚假笑容渐渐染上几分热度。
“就是凶手。”钱闯江再次强调，“是杀人。有动机，两，两个动机。你们可以，可以结案。”
花崇站起，没有立即告诉他刚才这场对话真相。柳至秦也跟着站起来，低声道：“走吧，去村小看看。”
在村小教学楼西侧，个老旧骨灰盒被挖出来。
骨灰盒侧，封着张比小孩巴掌还小照片。照片已经泛黄褪色，上面男子非常年轻。
“刘旭晨……”花崇戴着手套，小心翼翼地拿起骨灰盒。盒子是极易保存指纹材质，但时间过得太久，附着在上面指纹不定还存在。
“马上拿去检验。”李训说。
“等等。”柳至秦指指骨灰盒，“先打开看看。”
“这这这……”肖诚心有点慌，“这里面除骨灰，还会有其他什
东西吗？”
“难说。火化之后，殡葬师肯定是直接将骨灰装在盒子里。但是这种盒子……”花崇看看盒身与盒盖贴合那根线，说：“封盖之后，还能直接打开。”
说话间，李训已经拨开盒盖，几秒后，盒子骨灰与碎骨出现在众人面前。
李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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