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利机构,大量没有资质或者不合格孤儿院被处理。
“们富心福利院是在统整治之后建立,前身星星孤儿院院长也有问题,卖几个孩子,听说警察到现在都没有抓到他。”辛院长摇摇头,“这个邹鸣来历,确实没办法告诉你们。连都不知道事,其他老师就更不知道。”
“你肯定认识几个星星孤儿院工作人员。”花崇毫不含糊,直视着辛院长眼。
“这个……”辛院长别开眼,犹豫会儿,似是有些受不花崇逼视,只好道:“认识倒是认识,但他们……”
“联系方式给。”花崇说。
从富心福利院离开时,花崇手里拿着张写有三串姓名电话地址纸。
曲值说:“这个辛院长,之前问她,她还跟打太极,说什谁都不认识。你来,她就什都说。”
“碰到这种群众,你就别用‘疑问句’跟她交流。”花崇说:“你问她知不知道,她当然说不知道。对他们来说,多事不如少事。‘人命关天’他们不管,‘祸从口出’这道理倒是比谁都明白。”
曲值这几日带着部分重案组成员和整个刑侦组四处奔波查案,眼里布满红血丝,声音也有些沙哑,都快累出毛病,没工夫跟花崇开玩笑,只得虚虚抱个拳。
辛院长共说三个人,名当年义工,名司机,名老师。义工和司机在星星孤儿院待时间不算长,知道事情有限,只记得米皓被个“漂亮女人”接走事。司机是个快五十岁老光棍,喝些酒,说起“米皓”、“女人”时还意味深长地眯眯眼。
“人类是不是天生对异性之间八卦感兴趣?”曲值抱怨道:“那时邹鸣才11岁,妥妥未成年,他们也‘想象’得下去,妈老子真觉得有点儿恶心。”
“忍着,没时间给你恶心。”花崇将曲值从洛城开来警车停在处阴暗逼仄巷口,“下车,徐晓琳家到。”
徐晓琳五十多岁,住在楚与镇个半旧不新院子里,正是辛院长写在纸上第三个人,也是最有可能解米皓人。
她年轻时丧夫,无儿无女,在星星孤儿院工作十来年,后来孤儿院被取缔,她丢工作,便给人家当钟点工,独自生活至今。
显然,在花崇和曲值赶到之前,她已经接到辛院长电话,知道两名刑警来意。
“米皓这个孩子,有印象。”她将两人请到灯光昏暗屋里,用看上去不太干净玻璃杯泡茶,“当时有个女来领养他,院里还风言风语传好阵。们都以为她想领养个小姑娘,结果她偏要领养个半大男孩。你说,这不是给人留话柄吗?”
花崇坐在老旧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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