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至秦直起身子。
花崇单手按住太阳穴,眉心深蹙,在警室里来回转两圈,“这就是们之前直找不到联系!袁菲菲去年底被诬陷,今年初洗清罪名,但是从1月到3月,她渐渐认识到两个残忍事实。第,她被自己最喜欢、最信赖、倾注最多心血小孩坑害。第二,即便园方出面证明她清白,她也没有办法像以往样工作。这件事对她打击是致命,不仅打乱她职业规划,最关键是,击溃她心中堪称‘信仰’东西!”
柳至秦完全理解花崇想法,“积蓄在她心里恨意,让她极度渴望报复。”
“十年前案子并未做保密处理,袁菲菲知道不足为奇。钱毛江五人是死后被焚尸灭迹,但是社会上流传说法基本上是‘烧死’。”花崇眸光闪动,“男孩被‘烧死’,案子十年未破,凶手至今逍遥法外——对袁菲菲来说,发生在村小切非常值得她效仿。”
柳至秦站起来,“这样就解释得通她那些古怪行为。她三次住进村小受害人家中,正是想解当年案子。除开警方与凶手,受害人家属可能是最清楚案子人。她,在为将来烧死四名‘恶魔’做准备。”
分析至此,两人心跳都渐渐加快。
四个陷害幼师孩童,个企图烧死他们幼师,无论是哪方,都让人毛骨悚然。
小孩本该是最天真,但他们中少数,却利用天真,做出“诬陷”这种与他们年龄不符事。
人之初,到底是性本善,还是性本恶?
幼师亦该是善良化身,如果幼师心性不佳,当父母谁敢将宝贝交到幼师手上?
但袁菲菲心中所想,也许是以最残忍手段杀死四个小孩。
两件荒唐透顶,又凶险透顶事,相互印证之后,以人心阴暗为基石,在逻辑上竟然圆融通顺。
花崇点起根烟,“但袁菲菲空有杀人心,却没有杀人勇气。对村小案子解得越深,她越不敢动手。她很害怕——既害怕杀人,也害怕杀人后必将面临惩罚。她大概觉得,自己没有能力模仿十年前案子。”
“顺着这个逻辑往下推。”柳至秦跟花崇借火,道:“有人利用她。”
花崇挑眉:“凶手?”
“凶手。”柳至秦抖掉截烟灰,“袁菲菲三次到洛观村,有心人查就能发现发生在她身上事。她全部弱点,都被那个人握在手中。”
“他们之间或许存在个不平等交易。”花崇开始在本子上涂写,“在虚鹿山这个案子里,袁菲菲成引诱周良佳、范淼、盛飞翔诱饵。她策划这次集体旅行,案发当晚,她出现在虚鹿山、村小,可能也是凶手意思。她如同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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