询问，别这
激动。”
甄勤喘着粗气，半天没说话。
柳至秦没有催他，食指有节奏地在桌上点着。
“在家。”甄勤不耐烦地说。
“没有出门？”
“
为什要出门？”甄勤快忍不住
，“难道在你们这些警察眼里，混子就该成天在外面瞎逛，待在家里就有杀人嫌疑？”
“说你有杀人嫌疑吗？”柳至秦说话时勾勾唇角，但那笑意却很冷，也很假。
甄勤心里犯怵，气势顿时
弱，“回家时和邻居打过招呼，你要不相信，可以去问他们。”
王美湘死于七氟烷过量引起
急性肾衰竭，大概率是被器官买卖者所害——柳至秦清楚，甄勤个高中混子，几乎不可能和这个案子有关，但该问还是得问，毕竟现在重案组任务不仅是侦破王湘美案，还得尽最大努力救下陈韵等其他失踪孩子。
“你骂陈广孝是人渣，是因为陈韵跟你说过什？”
“还用得着她给说？自己长眼睛！”甄勤有些激动，“你知道为什和兄弟每次去陈广孝店，都能看到小韵吗？”
“既然是陈广孝店，陈韵待在那里难道不正常？”
“他们不是没有家，隔两条街就是！那个店通宵营业，深更半夜还让个小姑娘守在店里迎客，你认为合理？”
“深更半夜？”柳至秦倒是没想到陈韵会在店里待到那晚。
“陈广孝，还有他那个尖嘴猴腮婆娘，根本没有把小韵当作正常人看，他们直在利用她，不仅想利用她现在，还想利用她将来！”
柳至秦右手往下压压，做个稍安勿躁手势，“把你知道，都告诉。”
甄勤缓口气，“小韵长得漂亮，嘴也甜，见过她人没有不夸她可爱。陈广孝看准这点，让小韵放学就到店里守着，有作业做作业，没作业就陪客人聊天。别小孩晚上都在家里看动画片，或者跟同学邻居玩，她在干什？她在给人端茶送菜，劝人喝酒！这是个10岁小女孩该有生活吗？她渴望自由，喜欢逃课来十中找们玩，因为她根本没有别朋友！因为如果不逃课，她根本没有玩时间！”
柳至秦皱起眉。
“这还不算。”甄勤接着道：“去她家店里吃饭人什德性都有，你觉得是个混子，但起码心里有个度，他妈再混，也不会去欺负小女孩。但那些四五十岁败类呢？小韵有次给说，她妈让她给桌中年男人送酒，逼她在那桌多待会儿，讲讲笑话助兴，这样对方会多喝几瓶酒。你猜那些人对她做什？他们摸她屁股和大腿！”
柳至秦声线寒，“陈广孝和何小苗知道吗？”
“如果不知道，他们就无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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