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看到,你在玩老虎耳朵。”
柳至秦淡然道:“只是随便看下。”
“你都看笑。”
“有吗?”
花崇躲进卫生间时,心跳还有些快,但十几分钟澡洗,已经迅速调整好心态,又成平时毫无破绽重案组组长。即便面对柳至秦,亦是游刃有余——至少表面上是这样。
他伸出手,按住柳至秦肩膀,“小柳哥,坐。”
热气与沐浴露香气同袭来,柳至秦思绪忽地滞,反应过来时已经坐在床沿。
而花崇正拿着只老虎耳朵,在他眼前比划来比划去。
“……”
花崇试图将老虎耳朵夹在他头顶,但是他头发太短,根本夹不住。
“花队。”他抬起眼皮,从下方看着花崇。
不知是此时靠得太近,还是气氛太过暧昧,花崇脑中过道电,动作顿下,“啊?”
“别试,夹不上。”柳至秦站起来,花崇条件反射向后退步,捏着老虎耳朵,叹气:“可惜,还是头次见到这种小玩意儿。”
“要不你试试?”柳至秦低笑,“你头发比长,能夹上。”
花崇本能地拒绝,“不夹。”
“嗯?为什?”
“太滑稽。”
柳至秦挑起边眉梢,“那你刚才还给夹?”
花崇理亏,“人家小男孩送给你。”
“但是是你接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还是试试吧,反正没别人看见。”
分钟之后,花崇站在镜子前,看着镜子里长对老虎耳朵自己,面无表情,而旁边柳至秦,笑得十分有趣。
“别笑,赶紧洗澡去。”花崇边摘耳朵边威胁:“别跟其他人说!”
“想拍张。”
“不行!”
柳至秦只得放下手机,慢悠悠地走进卫生间。
花崇没动,听得卫生间里传出水声,才把摘掉只耳朵又夹回去,然后拿来自己手机,迅速拍张。
并非臭美,单是因为头次戴这种小孩子玩意儿,起玩心,觉得有趣而已。
次日,在当地*员协调下,受害人钱元宝、钱孝子、罗昊家人来到派出所。
十年过去,丧子之痛在几名富起来农家乐老板身上已经很淡。和钱庆母亲样,他们欢迎警方重新调查此案,但却没有特别激动,好像人死便是死,事情过去便是过去,生者还得好好活着。
“他们是不是也太冷漠?”张贸这次也参与问询,从问询室里出来,就抱怨道:“见过那多受害者家属,没见哪个像他们这无情!死是他们儿子啊!”
“那多受害者家属?”花崇斜他眼,“你才当几天警察?”
“就是随便说!”张贸跟上,“花队,他们态度不正常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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