抗力最弱孩子动手,或者是得绝症,没钱医治,出来报复社会。这种行为纯粹是泄愤,这些人和垃圾、畜生有什区别?抓个就该枪毙个!”
“小柳哥说得没错啊。”花崇自动忽略张贸义愤填膺“即兴演讲”,果断给柳至秦撑腰:“杀人就是杀人,性质不因杀是成年人还是未成年而改变。”
“你,你们!”张贸心里喊——你们夫唱妇随啊!
“嗯?们怎样?”花崇问。
张贸求生欲极强,“你们真是心有灵犀好搭档!”
花崇笑,“这还用你说?”
说完冲柳至秦挑眉,“是吧,小柳哥?”
柳至秦也笑,但笑得没他那张扬,含蓄地点点头。
以前出差很简单,收拾点行李就行,现在家里有个狗儿子,花崇发现自己有记挂。
当初领养二娃时,他便跟老板说好,必要时会把二娃寄养在店里。但真到不得不出差时,他已经不愿意再让二娃回到花鸟鱼宠市场。
老板不喜欢二娃,市场人也把二娃当做“凶犬”,他舍不得让二娃去受委屈。
好在这次出差不用带法医,徐戡也承诺过,在他和柳至秦都出差时,帮他照看二娃。
徐戡直接将车开到画景小区,花崇收拾好二娃日常用品,牵着二娃出门。
被伤害过动物心眼比从小被善待动物重,二娃害怕被抛弃,路上都“呜呜”直叫唤。
花崇哄它凶它都没用,直到被徐戡牵上车,它还满眼绝望地看着花崇。
花崇下子就心软。
徐戡关好车门,拍拍二娃脑袋,“那走啊,你们这个季节去洛观村挺好,查完案子还可以上山里摘摘果子,现在正是他们那儿旅游旺季。”
“哪有时间摘果子。”花崇拿出手机,拨个号,趁还未接通,对徐戡道:“等下,打个电话。”
徐戡不解,看看副驾上忧伤得像要哭出来二娃,“你爸爸给谁打电话?”
很快,这个问题就有答案。
花崇说:“小柳哥,你现在方便出来下吗……在小区门口……嗯,和徐戡在起……二娃不肯走,你来哄哄它,它听你……”
徐戡顿感无语,摸着二娃耳朵,“到底谁才是你爸爸?你姓柳还是姓花?”
过大约刻钟,柳至秦就来。
“二娃怎回事?”
“喏,副驾上坐着呢,以为不要他。”花崇说:“可能要得抑郁症吧。”
柳至秦走到车门边,二娃立即趴在窗沿上,可怜兮兮地望着他。
“们要出差。”柳至秦开始给大德牧挠下巴,温声说:“出差懂吗?就是工作。”
二娃歪着头,也不知道听懂没,但情绪似乎没有之前那沮丧。
“工作才有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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