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馆，算是被花崇和柳至秦包
场。
刑警申请训练用枪和子弹得打好几份报告，子弹数量还有限制。但花崇不
样，他特警出身，和特警支队队长韩渠称兄道弟，别人得打报告，他只需打声招呼就行，没人拦他，头两天韩渠甚至还让新入队
小孩儿跟着他偷师。
今天新队员们得出任务，总算是清静。
刑警常用是手丨枪，携带方便，既能防身，也能追凶，虽然跟步枪之类没得比，但绝大多数情况下也够用。
花崇最擅长是步枪，狙击步枪、突击步枪都玩得转。在西北支援反恐时，手丨枪基本上没有用处。回来在刑侦支队待几年，手生些，但教教柳至秦还是没有问题。
“你呼吸太急。”此时，他正手搭在柳至秦腰上，手握着柳至秦手背，专注地传授射击技巧，“不是说定要屏住呼吸，但在扣下扳机刻，你必须保持气息平稳，不然就是飘，懂吗？”
柳至秦带着透明护目镜，轻声道：“嗯。”
“来，
先扣下。你看看你呼吸和呼吸有什
不样。”花崇说着手臂紧，半边身子贴在柳至秦身上。
从侧面看，就像他正亲密地搂着柳至秦样。
但事实上，在传授手丨枪射击经验时，这是很寻常姿势。很多东西光靠嘴巴说是完全不够，传授方要尽量让学习方用肢体感受。如何调整呼吸、如何持枪、如何在扣下扳机时保持稳度，都需要以身心体会。
花崇没发现哪里不对，认真地盯着前方胸环靶，食指压在柳至秦食指上，低声说：“就像这样……”
柳至秦却早已心猿意马。被搂着腰像起火，沿着筋肉寸寸烧灼。花崇在他耳边轻语，声音近在咫尺，每个字都落在他心上。
他发现自己那天想法错。
当时他以为，打电话时将手机贴在耳边，任由花崇声音冲击自己耳膜已经够糟糕。
如今才知，更糟糕还在后面。
花崇挨得这近，他甚至能听见花崇心跳声。
声突如其来枪响令他微微怔。胸环靶上，弹孔落在十环靠下位置。
其实这并非突如其来枪，只是他心不在焉，没注意到花崇压着他食指扣下扳机。
这学生当得，实在是太不认真。
花崇收回手，“自己来次？”
“嗯。”他微垂下眼，看看92式手丨枪，和自己右手。
手背很热，好在根本看不出来。
“记着刚才那种感觉。”花崇退到边，“别紧张！”
柳至秦双手持枪，瞄准胸环靶。
刚才那种感觉……
他甩甩头，接着深吸口气。
花崇要他记着刚才感觉，他却必须忘掉，否则靶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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