厂老板的儿子,有点钱,但人品太low,跟他几年算我瞎了眼,赶紧止损还能拿一笔青春损失费。他爱折腾谁折腾谁去,我拿到钱就行。呵,这下把人弄死了吧,活他妈该!”
柳至秦顺道问:“商贩们大多不待见何逸桃?”
“男人们喜欢她得很咧!”梁燕子笑得轻蔑,“当过‘三儿’的女人,要多骚有多骚,简直活该让刘嘉这种渣男玩死。对了,刘嘉会判死刑吧?”
“我没有杀人!”刘嘉油头垢面,在审问椅上不停扭动。恐惧、惊慌、胆怯汇集在他眼中。
花崇将装着避孕套的物证袋扔在桌上,“17号晚上,你在何逸桃的花店里,与她发生了性关系。经过DNA比对,避孕套里的精丨液是你的。”
刘嘉盯着物证袋,睚眦欲裂,双手握拳,肩背不住发抖。
“你在接近11点时仓皇从市场的西门离开。”花崇接着道:“西门是离花店最远的一个门,外面比较荒凉,连车都不好停。你为什么大门不走,偏要走西门,还走得那么慌张?”
“我……”刘嘉已是满额的汗,“我跟桃子那事不光彩,我哪里敢走正门啊!”
“不光彩?”花崇已经从耳机里得知梁燕子与刘嘉分手的事,“你单身,何逸桃也单身,虽然是你背叛梁燕子在先,但既然你们已经分手,你与何逸桃好上,这与‘光彩’‘不光彩’有什么关系?”
“谁说我和她好上了?”刘嘉争辩道:“我压根儿没有!”
“没有?”
“我怎么会和她那种女人好上?”刘嘉搓着手指,“我只不过看她长得还挺清纯,想跟她睡几回。”
花崇冷声道:“只是想嫖是吧?”
刘嘉抓了抓头发,“她的死和我真的没有关系。我好端端的干嘛杀人啊?市场上的人嘴碎,梁燕子那个八婆又喜欢把我和何逸桃的事拿出去到处说。我烦死了,想着能少点麻烦就少点,走西门是最安全的,那儿到了晚上基本没人。”
花崇笑,“谎话倒是编得挺溜。”
“我没有!”刘嘉急了,“我真的没杀人,我和她做完就走了!”
“但她在与你做完后,就死在了花店。”
“这……这他妈和我有什么关系啊!”
花崇盯着他,“其实你已经知道何逸桃出事了,对吧?”
刘嘉脸憋得通红,脖子上的青筋都显了出来。
“何逸桃消失整整4天,手机和座机都打不通,花店大门紧闭。你就没想过,她那天晚上出了事?”
“我,我……”
“老实交待吧。”
刘嘉快哭了,“我真的不知道啊!不知道的事我怎么交待?”
花崇不语。
刘嘉在座位上抖了半天,开始抹泪,“那天晚上我回到家就给她打电话,约下一次,但没打通。我以为她睡了,就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