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从拿出北邙山明信片和头山镇小作坊里合照开始,她情绪就彻底变。”花崇抖抖烟灰,“她在竭力隐藏某种恐惧。”
柳至秦说:“她反应很快,而且很会演戏。看到明信片和照片时,她第反应明明是震惊与不解,但她居然很快将这些强烈而矛盾情绪转化为悲伤。”
“悲伤得过头。”花崇说,“她肢体语言和神态都说明,她非常紧张。这点觉得很奇怪,中午去见她时,她根本不是这种状态。”
“但不得不说,她应变能力很强。”柳至秦道:“要是换个人,恐怕根本没办法像她那样迅速开始演戏。她那些震惊、惊恐只能用夸张悲伤压下去。”
“她好像完全没想到们找到明信片。”花崇思索,“但那是她送给唐苏东西,们找到并不奇怪,她为什会那惊讶?好像这切彻底出乎她意料,是她计划里绝对不该有环。”
“这点也想不通。但这恰好说明,这张明信片就是破案关键。在们注意到这张明信片时,就已经拿到最重要钥匙。而且删微博这件事,定不像她说那简单。”
“们以前不是讨论过吗,凶手种种行为表明,‘他’不担心们排查被害人人际关系,因为无论如此查,都查不到‘他’头上来。”花崇抖抖烟灰,“孟小琴刚才反应给种感觉——她认定这张明信片早就不存在,即便存在,们也不会查得这细,顺着它发现她与唐苏在网上关系。反过来思考,只要们发现这张明信片秘密,她就会,bao露,所以她刚才才会那失态,并且不得不以夸张悲恸去掩饰那种失态。”
“如果她这想,就有两个可能。”柳至秦分析道:“第,她认为唐苏已经丢掉这张明信片。第二,唐苏虽然没有丢,但明信片放在堆不起眼物品里,们就算看到,也绝对不会留意。在这两种可能之下,她都能如愿以偿隐藏自身。但事实上,唐苏不仅没有丢掉明信片,还把它装在相框里,放在书桌上。”
“唐苏很在意这张明信片,或者说唐苏在意不仅是明信片,更是孟小琴。”花崇看着钢筋水泥构筑城市轮廓,喃喃自语,“孟小琴为什笃信这张明信片早就不存在?”
“孟小琴刚才说句话,她很自卑。”
“嗯?”
“她会不会认为,自己那张明信片无足轻重?”
花崇支着下巴,“已经过去4年,她误以为唐苏早就扔掉这张明信片。由此来,她唯留在唐苏处痕迹也被抹得干干净净。”
“所以她才自信地认为,不管们怎查,都查不到她身上去。”
说到这里,花崇手机突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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