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重案刑警,去她工作地方问她案子相关事,虽然穿是便衣,但也不该点压力也让她感觉不到吧?普通人面对刑警多少该有些心理波动,但她没有,很公事公办态度,这不正常。”
“听说上次你们去她家取物证,她催促过你们尽快找到凶手?”柳至秦问。
花崇眼尾扬,知道对方又和自己想到块儿去,“加上今天,她已经两次强调‘她工作很忙,经常很晚才回家,担心也被凶手所害’。这很刻意,给人种很积极站在被害人方感觉。而且她说自己很忐忑,这点没看出来。就好比个人说自己很努力,但‘努力’只是停留在口头。”
“这你们都看出来?”张贸惊讶,“去取物证时也在,怎没注意到那多。”
“当时线索零散,没人会怀疑孟小琴。”花崇说:“是后来梳理线索,才渐渐发觉她反应不合常理。”
“也是。”柳至秦轻声道。
“再有,跟她提到凶手将某物证藏在她家砖缝里事,并告诉她两种可能——凶手随机,凶手有意。”花崇继续道:“她竟然能理性地和分析,得出‘凶手是随机选择在她家藏物证’结论。”
“她自己可能注意不到,这里逻辑错乱。”柳至秦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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