帘太薄,秋冬季节还好,春夏根本遮不住光。想换副厚点儿,要不就再加层。”
陈争挑起边眉,“稀罕,去年说换窗帘,你们个个嫌麻烦,怎今年跑来跟要窗帘?难道今年太阳比去年刺眼?”
花崇面不改色,“你不关心气候趋势吗?新闻里说,今年夏天可能创近十年高温记录。未雨绸缪,提前为兄弟们做打算。”
陈争把车钥匙抛给花崇,笑道:“你还看天气预报?谁以前说只有老干部才看天气预报?”
“谁?记得是你。”花崇脸无辜,“走,办案去。”
陈争没事时老爱和他掰,此时却没这闲工夫,正色道:“花儿,不能让凶手再次犯案,明白吗?”
花崇脚步顿,没有回头,“放心。”
午后,B.X.F酒店宁静闲适,间茶室门扉轻掩,孟小琴正熟练地冲制普洱茶。
花崇坐在她对面,微笑看着她动作。
“今天不是审讯,是问询,对吧,花先生?”孟小琴将精巧圆形玻璃杯奉到花崇面前,笑容得体。
“看来孟女士很清楚审讯与问询区别。”
“定是问询。”孟小琴抚弄着茶具,“不然们不会坐在这里。”
花崇品口茶,放下茶杯,“邱大奎家事,你已经知道吧。”
“很遗憾。”孟小琴眉间有几许淡然悲悯,“很小就认识邱大奎,他……”
说到这里,孟小琴顿住。
“他?”花崇问。
“抱歉,刚才本来想说‘他是个好人’,但似乎不太合适。”孟小琴尴尬地笑笑,“不管他有什苦衷,不管邱国勇做多过分事,杀人都不是可取手段。他已经不能算作‘好人’。”
“邱国勇做过过分事?”花崇说话慢悠悠,“你似乎很解他们家情况?”
“解说不上。不过大家都住在道桥路,彼此家里有什事,偶尔也能听到几句。”孟小琴从容道:“邱大奎也不容易,很小就没母亲,孩子出生不久,妻子也去。邱国勇不会为人处世,脾气糟糕,周围街坊不喜欢邱国勇,邱大奎和他女儿也连带遭白眼。”
“那你呢?”花崇问。
孟小琴微怔,似是没听明白,“什?”
“你怎看邱家父子。”
“与他们接触不多。”孟小琴目光往下瞥,像意识到什,很快抬起眼,“平时工作很忙,少有机会见到他们。他们家事,也是回家之后听父母讲起才知道。”
花崇平静地与孟小琴对视,拉家常似道:“邱大奎说,你是道桥路名人,追你人不少。”
孟小琴眼睫颤颤,露出矜持、羞赧,以及些许自得神情,“没有事。”
花崇话里真真假假,“不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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