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应该和案子无关。”柳至秦说:“他交待13号晚上发生事时没有前后矛盾地方。比起他,觉得他老头子更有问题。花队。”
“嗯?”
“付莉事你跟富康分局同事打听过吗?”
“昨天回去就问。”花崇握着方向盘,努力让车不那颠簸。
从道桥路到东汉贵族墓发掘基地是段坑坑洼洼土路,车辆难行,走路也许更方便。
“给付莉做鉴定是分局法医,姓刘。法医这碗饭难吃,精神压力大,现在他已经不在公安系统里,在外地做生意。”花崇刚从个坑里颠出来,骂句“操”,又道:“付莉是割腕z.sha,把鉴定时拍照拿给徐戡看过,他说没有问题。”
“徐戡是?”
“们队上法医。”
柳至秦单手撑在床边,几秒后说:“看来这条路是走岔。”
花崇斜他眼,以为他这是受打击,心情低落。于是在车斗里翻出瓶未开封冰红茶抛过去,“没事,别灰心,接着查就行。”
柳至秦接下冰红茶,在手里转转,“曲副队最喜欢喝冰红茶吧?”
“对啊,早晚喝出糖尿病。”花崇笑笑,继续往前开。
“不喜欢喝。”柳至秦将冰红茶放回去,语气比刚才冷几分。
花崇放慢车速,心里有些诧异。
不会儿,柳至秦却又笑,“喜欢喝白开水。冰红茶喝多会得糖尿病——这是花队你说。”
花崇觉得这话听着不太对,气氛好像也不对,但时又说不好哪里不对,只好笑两声,说:“曲值要是有你这样觉悟就好。”
柳至秦看向窗外,眼中笑意点点消逝无踪。
路尘土飞扬,考古基地到。
昨日重案组其他队员已来过趟。据科考人员说,业内早就知道这里有座东汉贵族墓,但发掘工作是今年春节之后才开始进行。白天时常有历史爱好者前来观摩,但都没有到过核心地带。
至于徐玉娇,在场科考人员都说没有印象,大概没在白天来过。
花崇找到考古队负责人王路平,表明来意后,被带到旁简易工作室。
王路平五十多岁,挺和气中年人。徐玉娇被害事在洛城闹得沸沸扬扬,他自然也知道,叹气道:“跟女儿差不多大,挺可惜。”
花崇在工作室里四处看看,问:“王老师,最近晚上有没有除科考人员之外人来过?”
“你是说像徐玉娇这样喜欢历史年轻人吧?”王路平说:“偶尔有,不过很少,这边交通不方便,黑灯瞎火,也不安全,晚上值班,只看到几个男生来过。”
花崇调出桑海照片,“有没有这位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您确定?”
“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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