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怀疑他们是凶手吗?”柳至秦问。
“不排除这种可能。第,13号晚上邱家父子在家,有作案时间,并且没有不在场证明。第二,他们家离案发地最近,如果桑海没有撒谎,那他们有可能看到桑海发现尸体,并路尾随,发现桑海藏水果刀行为后,取出水果刀,带回荒地涂上徐玉娇血,趁机嫁祸给桑海。”花崇边说边往前走,“但想不出他们为什要杀徐玉娇,目前也没有证据证明他们与徐玉娇有矛盾。徐玉娇人际关系并不复杂,如果们没有漏查什,她与邱家父子根本不认识。”
“但邱家父子反应让人很难相信他们与这案子毫无关联。”
“没错。”
“还有个细节——和邱大奎相比,邱家老头子似乎更害怕被警察找上门。”柳至秦说:“假设,是说假设他们真与这案子没关系,那原因就只有个,他们担心与警察接触过多,,bao露什不为人知秘密。”
“比如?”
“唔……”柳至秦踢开块小石头,“比如他们包子馅儿有问题。”
“你跟包子馅儿过不去是吧?”花崇动起手,在柳至秦肩上不轻不重地敲下。敲完意识到跟柳至秦还不熟,连忙有些尴尬地收回来。
柳至秦摸摸肩头,“这是抛砖引玉。”
这话别有深意,花崇沉默片刻后开口,“邱大奎媳妇几年前患癌。”
柳至秦止住脚步,“死在家里?”
花崇略惊,没想到对方反应如此之快。
柳至秦似乎看穿他心思,解释道:“你定是觉得邱大奎媳妇死得蹊跷,才会在提到‘不为人知秘密’时说出来与讨论。但患癌不蹊跷,患癌去世更不蹊跷,所以猜,她可能是死在家里,并且不是自然死亡。”
花崇望着柳至秦漆黑瞳仁,忽然有种陌生却熨帖感觉。
曲值是个好搭档,性格开朗,工作任劳任怨,交待事没有件办不妥,就算累得精疲力竭,只要给瓶冰红茶,就能撑着继续查案。
但曲值却不是每时每刻都能跟上他思路。有时他发现个极小疑点,却抓不到这个疑点与案件关联,那种感觉非常难受,急切地想找个人来说说,曲值却理解不到,就算之后理解到,也无法比他想得更深远。
简而言之,曲值在某些时候无法帮助他驱散眼前迷雾,他只能独自冥思苦想。
而现在,柳至秦出现填补这空缺。
他说上句,柳至秦就能想到下句,默契得就像看得到对方心里正想着什。
“花队?”柳至秦温和地看着他,“怎?”
花崇回过神,抖掉香烟上积蓄银灰,“这边居民说付莉——也就是邱大奎媳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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