队友被杀,见过最凶残恐怖分子,险些命丧那些人之手。
他无法眼看出谁是凶手,却能从眼神与肢体动作中判断个人不是杀人犯。
桑海这样人,没有胆智杀人。
“不认!”桑海又吼起来,“告诉你们,不认!你们休想逼供!如果你们敢伪造口供,以后上庭时就当庭翻供!”
“你电视剧看多吧?”花崇双手撑在桌沿,居高临下睨着桑海。
桑海怔,气势顿时弱几分,“你,你们不能冤枉好人!”
“冤枉不冤枉,证据说算。”花崇说:“现在证据都指向你,你口供根本不重要。”
“可是没有杀人啊!”桑海说着突然僵,两眼定然地瞪着前方。
曲值咋舌,“操,中邪?”
“!知道是怎回事!”桑海像抓住救命稻草似,喜不自禁:“当天晚上凶手定在荒地看到!他杀玉娇后可能根本没有马上走,发现之后路尾随,说不定是想杀!结果看到在处平房埋水果刀,就想嫁祸给,在离开后取出水果刀,回到荒地涂上玉娇血,再重新卡入砖缝里!”
花崇眯起眼。
桑海说法,他不是没有想过。但这样来,线索就彻底断。凶手太狡猾,不仅没有留下蛛丝马迹,还运气极好,遇上个可供嫁祸人,那往后还怎查?
“你他妈编故事吗?”曲值见不得个男人哭哭啼啼,这声吼出去,桑海眼里刚浮起光又暗下去。
花崇靠在墙边,直觉从桑海这里问不出什来。
还是得去找陈争,这案子上面催得紧,必须早日侦破给市民个交待,但决不能如此马虎结案,破案压力他扛得住,但舆论施加压力得由陈争应付。
“,还想到种可能!”桑海犹在垂死挣扎,“你们警察里有内*!”
花崇:“……”
曲值:“……”
“只有知道刀藏在哪里!昨天告诉你们之后,刀就莫名其妙有玉娇血,成凶器!定是你们之中有人得知后提前在刀上抹血!”桑海狂乱地喊:“不!不对!不是内*,你们是故意!你们没本事破案,于是随便抓个人当替罪羊!呵呵,这种事听多,没想到居然也会发生在身上!你们这帮烂人,拿着纳税人钱……”
花崇冷声打断:“闭嘴。”
他眼里有种极冷光,是曾经当过杀手人特有寒冷。
桑海愣下,不敢再与他对视,瑟缩着低下头。就连曲值也被慑得不轻,喉结上下动,不再说话。
半分钟后,花崇走到门边,“人先留在局里,案子继续查。”
重案组办公室热闹得像夜市,柳至秦叫来堆外卖,有烧烤和卤味,还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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