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才28岁,和她母亲只有她这个女儿……”
离开问询室,花崇点根烟靠在露台栏杆上。
他刚脱掉制服,身烟灰色衬衣加休闲裤,夹着烟手指上生着薄茧,肩膀放松地垂着,衬衣下摆顺着腰线收入裤沿,身形修颀,乍看有些懒散。
“这家人挺怪。”曲值跟花崇要根烟,却别在耳后没抽,“说他们亲密吧,女儿丢三天,当父母居然不知道。住在同个城市话,别家儿女周末好歹会回父母家打趟,徐玉娇呢,到周末就闹失踪。可说他们不亲密吧,徐强盛情绪又不像是装。而且银行客户经理薪酬与业绩挂钩,徐玉娇三天两头请假,哪有什业绩,看着风光,但收入不高,平时开销都由徐强盛夫妇供着。”
花崇没接他茬,“徐玉娇喜欢旅游,你说她是偏重人文历史,还是偏重自然风光?”
曲值愣,“这和案子有联系吗?”
“猜是人文历史。”花崇碾碾烟头,“走,通知痕检科,去她家里看看。”
徐玉娇位于悦舞小区住处是套小洋房,上下两层,外面还有个不大花园。痕检师将小洋房里里外外检查遍,没有发现什异常,家里非常干净,连个陌生脚印都没有。花崇没进屋,和曲值去找物管调监控录像。
小区监控号称全覆盖,7个摄像头显示徐玉娇在13号早晨7点52分离开小区,之后再未回来,小洋房也没有其他人进出过。
视频上徐玉娇穿正是遇害时衣服,肩上挎个coach包,而这个包并未出现在遗体附近。
凶手拿走包、现金、手机等物,却将银行卡与徐玉娇身份证留在现场。
这也正是分局早就能确定徐玉娇身份原因。
亦是花崇与徐戡讨论过疑点。
“劫财劫色。”曲值说,“这凶手反侦查意识还挺强,到现在也没把包拿去二手奢侈品店销赃。”
花崇回到小洋房入口,戴上鞋套与乳胶手套,目光在整洁客厅逡巡,“凶手拿包,却没有立即销赃,确是具有定反侦查意识,知道这种奢侈品旦销赃,就会被们锁定。”花崇来回踱步,“既然如此,为什要留下徐玉娇身份证?”
“便于们查找尸源?”曲值问:“在目前技术下,查找尸源并不困难,但比对DNA需要时间。般凶手拖延时间都来不及,他为什要帮们?”
“这个案子查到现在,看似没有线索,其实线索非常多。”花崇皱着眉,“但这些线索像团乱麻,并且互相矛盾,很多地方与常理相悖,难以理清。比如你刚才说,他既有反侦查意识,又把被害人身份证留在现场。这说明他根本不怕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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