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燏吃过午饭后开车去位于市中心山今书屋,跟普通客人般要壶茶,坐在向阳落地窗边摆弄平板。那茶是水果花朵茶,玻璃茶壶盛着,缤纷漂亮,还附赠朵娇艳欲滴玫瑰,是书屋里最受女生追捧饮品,放在他大老爷们儿面前,便显得有些滑稽。初来乍到客人不免多瞧他两眼,来那水果花朵茶实在显眼,二来他本就生副招人好皮囊。书屋熟客却没那多好奇,见惯,也就不奇怪。
服务生将杯温开水放在桌上,低声道:“岑哥,要不给您换杯?”
“不用。”岑燏笑着说话时候带着股温和贵气,眼角微微往上扬:“你去忙吧,不用管。”
服务生离开后,岑燏拿出随身携带药,就着温水吞下,从茶壶里倒出茶水凉着,目光又落到平板上。
看是时政要闻,这兴趣倒与大多数喝大红袍中年男人差不多。
其实他并不喜欢水果花朵茶,但蒋驭衡给他下命令,不准喝太甜饮品,咖啡也不行,茶虽好,但这些年他中药未断,茶影响药效,于是也不让喝。山今书屋饮品虽多,挑来挑去,岑燏能喝竟然只有娘里娘气水果花朵茶。
他跟蒋驭衡抗议,蒋驭衡便扔给他个大半截手臂长水壶,冷冷地说:“你也可以自带瓶白开水。”
他将水壶扔回去,愤愤道:“你就是想被笑死。”
蒋驭衡压迫感十足地扣住他后颈,几秒后散力,随意揉揉他发尾,伏在他耳边道:“是想你乖乖听话。”
山今书屋是岑燏两年多以前开咖啡吧,在寸土寸金地段,卖书,也卖饮品,比般咖啡吧多份亲近,比书店多片能坐下来看书地方。岑燏自己也常去,壶水果花朵茶,个平板,有时平板也不带,只是窝在向阳沙发里困个午觉。
他喜欢有人气地方,但蒋驭衡总是管着他。刚从部队退下来那两年,给他下几乎是全方位禁足令,除医院哪里也不准去,实在憋得慌想出门散心,也是由蒋驭衡亲自陪着。最近三年蒋驭衡稍稍“放松政策”,允许他开个书屋待着,算是除家之外,另个可以不报备就去地方。但很多地方仍是不让去,很多事也不让做,喝酒淋雨玩枪飙车这种事简直是大忌。
难怪莫进那帮人总说他被养成金丝雀,说蒋驭衡控制欲太强,说他怕蒋驭衡。
想来金丝雀都是软萌可口、娇娇嫩嫩小孩儿,他这1米83、长胳膊长腿纯爷们儿若真是只雀鸟,大约也是只钢丝雀。
有次蒋驭衡在地毯上干他,他被撞失神,双腿缠在蒋驭衡腰上,边呻吟边说:“你他妈把老子当只鸟儿养。”
蒋驭衡吮他舌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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