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离他们有些远，程棘只费力听到前两个字，就连忙抬高嗓音再次确认道：“奶冻？哥你要吃奶冻吗？芒果椰丝奶冻还是抹茶雪山奶冻？”
姜乃冬：“……”
歪打误撞
贺明川不由得挑起眉尖来，“这家店有奶冻？”
“有啊。”程棘循声回过头来答。
“
吃芒果椰丝吧。”贺明川报完
名字，又将视线转回桌对面姜乃冬，面上涌起几分戏谑笑意来，“奶冻吃吗？”
姜乃冬：“……”
“不吃谢谢。”他忙不迭地避开对方目光接话，“吃别。”
贺明川面带好笑地拿起手机来看，也不知道是看到什
，脸上笑意很快就消失不见，眉头也跟着微微拧起来，原本好心情骤然消失不见，取而代之是眉眼间明显上浮沉意。
将对方表情变化看在眼里，姜乃冬心中不由得愣愣，忽然就记起对方早上发给他那些话。他连忙用上厕所借口起身，拿起手机转身就往店门外走，在隔壁咖啡店外长椅前坐下来，将自己微信切换到小号。
就在两分钟以前，贺明川果然又给他发问号过来。
【H】：？
忘自己答应过贺明川，会在中午前给对方答复，姜乃冬赶紧捧着手机向他道歉。
【
只姜饼】：呜呜哥哥不好意思，下课赶着去吃饭，忘要回复你。
收到他回过来消息，贺明川有几分不快地眯起眼睛来。
【H】：忘得这快，不知道还以为呜呜赶着去和哪个哥哥吃饭。
【只姜饼】：……
【H】：吃完饭干嘛去？
【只姜饼】：……吃完饭太困，回寝室睡觉。
【H】：睡到现在才醒？
【只姜饼】：……
【H】：所以下午也没来？
【只姜饼】：……
【H】：睡这久，又梦到哪个哥哥？中午和你吃饭那个？
【只姜饼】：……
【只姜饼】：……梦到哥哥在打篮球。
【H】：是吗？
【H】：怎打？呜呜说说看？
贺明川曲起指尖漫不经心地抵着桌面，只等着看他要怎回答和解释。
【只姜饼】：……
但凡姜乃冬此时将自己置身事外，以旁观者角度来看，就会发现两人对话很不对劲。无论是出于两人互道晚安双排关系，还是出于达成协议CP关系，这段对话多多少少都已经有些越界。
而以他们目前关系来说，还远远达不到需要解释这些时候。
只是姜乃冬却没有发现，非但没有察觉出任何不对来，反而还毫无自觉地心软起来。原本不用他再绞尽脑汁，贺明川就已经替他想好理由，可是这会儿意识到对方心情不好，姜乃冬又不忍再让他继续失望下去。
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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