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知后觉地回想起来，自己倒在贺明川裤子上
水，姜乃冬连忙朝他腿上看过去。对方短裤果真已经晕开大片水渍，姜乃冬翻遍裤子口袋没找到纸，最后只能满脸抱歉地看着他开口：“
陪你回宿舍换条裤子？”
“不用，夏天干得快。”贺明川从台阶前站起来，低头伸手要拉他起来，“先去吃早餐。”
姜乃冬面色如常地握住他宽大手掌，却在起身那个瞬间里，飞快将自己手缩
回去，若无其事地拍拍自己裤子上灰。
两人捡起地上水瓶往外走，从离操场最近东门出去，在校外那条街上找家早餐店。等店老板做早餐时候，姜乃冬低头拿手机出来玩，贺明川就坐在桌对面接电话。
对方通话内容零碎往耳朵里钻，姜乃冬也跟着听个大概。等他打完电话以后，就抬起头来随口问道：“你吃完早餐要出去？”
“球队里有点事。”贺明川将手机放在桌上，“教练和隔壁师大约训练赛，比赛时间和地点还没定，让提前去和师大队长对接。”
“训练赛。”姜乃冬面色然地点点头，“们半个月前刚和师大踢过。”
“赢？”贺明川问。
“赢。”姜乃冬脸上露出自豪笑容来，“那场比赛进九个球。”
贺明川闻言，眉毛微微抬抬问：“你在校队里踢是前锋？”
姜乃冬先是有些惊讶，转而记起他上次还猜出自己喜欢球星，心中思绪又逐渐转为然。只是不等他肯定对方猜测，就又听到贺明川嗓音略有些散漫地补充：“足球队是两个前锋吧？通常情况下来说都是
高快。”
对方说得没有错，姜乃冬看着他点头，继而兴致勃勃地坐直身体开口：“那你猜——”
视线落在他柔软发顶停顿两秒，贺明川轻轻哼笑出声道：“你肯定不是高那个。”
姜乃冬：“……”
尝到些给自己挖坑跳滋味，短暂沉默过后，他仍旧试图解释给对方听：“高那个身高有米八五。”
“是吗？”贺明川眼眸带笑地朝他看过来，“你们队里还缺前锋吗？”话语顿顿，面前人慢条斯理地补充，“也米八五。”
姜乃冬：“……”
“你要是们球队队长，岂不是得天天挨骂？”他想起贺明川训人模样，以及那晚站在篮球场外，看见贺明川罚其他人做仰卧起坐画面。
“不骂你。”贺明川手指轻轻敲着桌面，满含轻哂意味笑意渐渐从眼底翻涌上来，“只要妹妹每天训练来给送水就行。”
姜乃冬：“……”
恰好这时候老板将早餐端上桌，姜乃冬佯装对他话充耳不闻，将手机放在旁边空凳子上，垂下头来认真吃早餐。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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