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终与对方沉默对视
姜乃冬：“……”
片刻过后，他装作若无其事地挠
挠脸，语气略带困惑问：“你也不知道吗？”
贺明川：“……”
“没事，那
自己去拿手机查。”飞快撂下这句话，他头也不回地就往宿舍里钻。
还剩
只脚未踏进去时，出于难以查明心理，贺明川开口叫住他：“等等。”
姜乃冬猛地顿在门边没动，缓缓偏过头来看向他，脸上笑容微微凝固地问：“你还有什
事吗？”
贺明川握着手机站起来，眸色锐利地扫过他那张脸，“拂堤杨柳醉春烟。”顿顿，对方补充，“下句。”
姜乃冬：“……”
“谢谢。”他略感窒息地接话道谢。
回答他是对面人拎椅子进屋动静，姜乃冬连忙逃也似地关门回宿舍里，然后才记起来要给手机充电。手机充上电开机以后，姜乃冬重新登入游戏里，战绩里躺着新鲜出炉战败局，他找到那对小情侣ID举报，接着去联系列表川流不息。
【只姜饼】：哥哥手机没电关机，你们打得这快是投降吗？
【川流不息】：是。
【只姜饼】：可恶，话还没骂完呢。
【川流不息】：惋惜？
【只姜饼】：惋惜。
【川流不息】：遗憾？
【只姜饼】：遗憾。
【川流不息】：要不要再去私聊他们多骂两句？
【只姜饼】：呜呜可以吗？那哥哥等两分钟再开下把？
【川流不息】：……
【川流不息】：好好女孩子，骂人话都是哪里学来？
【只姜饼】：呜呜。
【只姜饼】：以前玩得菜时候，别人就是这样骂呜呜。
【川流不息】：……
【川流不息】：别人骂，你为什那生气？
姜乃冬回答得斩钉截铁和信誓旦旦。
【只姜饼】：菜逼打野眼睛不行，也不看看和哥哥什关系，他骂哥哥就等于是在骂。
【川流不息】：是吗？
【只姜饼】：是！
【川流不息】：那和你什关系？
【只姜饼】：……
【只姜饼】：哥哥和妹妹关系？
他故意将关系说得熟稔点，看对方半晌没有任何回应，不由得思考是不是自己脸大些，又忙不迭地打字补充。
【只姜饼】：野王哥哥和挂件妹妹关系？
贺明川还是没有回复他，姜乃冬面上逐渐浮起两分不确定来。
【只姜饼】：超神野王哥哥和菜逼挂件妹妹关系？
贺明川像是突然掉线那般毫无反应。
【只姜饼】：呜呜哥哥你还在吗？
【只姜饼】：哥哥为什不理呜呜。
【只姜饼】：呜呜是做错什吗？哥哥告诉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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