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金发是去喀什之前染
，已经长成
鸡窝。
今天他打理半天也没打理好，吃串串时索性全部捋到后面，露出额头，扎个尾巴。
展会正式开始后，他得以最优形象出现，颜色染成奶奶灰，正好搭他选定服装。
发型师听说他要染灰色很是惊讶，因为以前建议过很多次，他都不肯。
“小野，你说不喜欢灰色！”
“
现在喜欢。”
做头发是个挺漫长过程，斯野时不时跟靳重山聊天，总担心靳重山会打瞌睡。
但靳重山似乎没有睡意，中途还出去溜达
圈，给他和发型师、助理人买杯奶茶。
“对哥。”斯野在满脑子工作里扒拉出件情侣间小事，“你可以买螺蛳粉。”
“嗯？”
“不是说好你陪吃厕所串串，就陪你吃螺蛳粉吗？家里没有吧，你多买点，按箱买，都陪你吃完。”
在斯野看不见地方，靳重山握着手机手顿下。
“不急。”
“是不急，但你先买着啊，快递送过去慢，等到年底，有些直接就不发新疆。”
“嗯。”
斯野染新发色，还特意选个和靳重山瞳色近似灰，心里高兴，话说起来就停不住，“哥，你现在就买吧，这样们回去就可以吃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凌晨四点多，斯野杂乱金发变成灰色。
气场似乎也随着发色变得更飒，更凌厉果断，也更魅惑。
不等斯野拿出手机，靳重山已经点开照相功能，招招手。
斯野立即凑过去，靠在靳重山肩上，搞怪夸张地冲镜头笑。
次日中午又要到会场，还好两人精力都不错，回去睡几个小时就饱。
斯野穿着睡衣下楼，看见靳重山正在用昨天买材料烙饼，后知后觉地感到丝歉意。
他从后面抱住靳重山，像只猫样蹭蹭，“哥，昨天害你陪熬夜，你困不困啊？”
靳重山将张饼夹到盘子里，手肘推推他，“别赖，去洗脸漱口，饼凉不好吃。”
“噢……”斯野继续蹭，“哥，好爱你啊哥。”
靳重山轻笑，“快去。”
烙饼配是红茶包泡奶茶，斯野觉得不对味，撒小勺自家食盐，味道还是很怪。
斯野皱皱眉头，“还是塔县咸奶茶正宗，这都什
味儿？”
见靳重山看着自己，斯野又笑嘻嘻地补充：“哥，不是说你泡得不行啊，但想们家里咸奶茶。”
“你这是红茶包，咸奶茶得用茶叶和鲜奶起熬。这儿没条件。”
“嗯嗯，回去就有条件。”
靳重山看斯野会儿，突然说：“你是不是不会煮？”
“当然不会！”
“空教你。”
斯野将最后口烙饼吃完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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