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重山话锋转,“而且你不会跳舞。”
“……”这个就必特意挑出来吧!
“主人家怕你站着尴尬,所以提前请你吃羊骨肉。”
这时,乐声暂歇,女方亲友将大家招呼到铺着绣花桌布长桌前。
那里摆着盘盘羊骨肉。
这儿羊都是牧民们自己养,肉质鲜美,但要吃这大份,对斯野来说还是太勉强。
不过扔掉绝对不可能。
他无法原谅自己辜负善良牧民们心意。
见靳重山要去拿肉,他赶紧将人抓住。
“嗯?”
“靳哥……不介意话,们起吃这份?”
靳重山灰蓝色眼里荡出些逗弄情绪,“不给你剔肉。”
斯野马上拿出小刀,“给你剔,给你剔!”
“那好。”
于是他们席地而坐,在同个大盘子里分肉吃。
主人家又上加奶油咸奶茶、切成大块西瓜、黄灿灿杏子、杯杯暗红色鲜榨石榴汁。
斯野每样都尝。
起初还有点不好意思,后来放开,左手拿着羊骨肉,右手端着石榴汁。
美其名曰:解油腻。
乐声再起,阿西木他们又跳起来。
斯野说:“靳哥,早就想问,你们跳这叫什舞啊?”
“鹰舞。”靳重山站起,“模拟雄鹰翱翔时姿势。”
“啊!难怪那飒!”
靳重山俯视他,眼睛逆着光,更加深邃神秘。
“现在要学吗?”
斯野当然想,却有些怯场。
鹰舞看上去很简单,但他知道眼睛学会身体没学会道理。
靳重山向他伸出手,“不用怕,们从不嘲笑愿意解们文化人。”
斯野看看眼前手。
它很大,有些粗糙,掌纹分明,像是深深扎入这片土地树根。
“嗯。”他轻轻应答,然后握住,被个强劲力道拉起来。
乐声浪漫,在人群边缘,靳重山将鹰舞每个动作教与斯野。
斯野跳得尚且生疏,时不时回头看看靳重山。
在他基本动作都搞错时,靳重山会握住他腰,另只手卡住他手臂,将他纠正过来。
每每这时,他心脏就会不听使唤地加速跳动。
胸膛热度蔓延到脸上,所幸额头已经出汗,脸红也可以解释为太热。
他知道自己不对劲。
这种不对劲从他将阳光和水雾幻想成头纱时就开始。
或者更早,在他悄悄靠在靳重山背上时。
或者更更早,在说出“重山是旷野心跳”时。
靳重山在他耳边说着什,气息将痒从耳尖传到心尖。
是乐声太响亮,是心跳太吵闹,他什都没听清。
他眼睛变得很潮,纷繁欲望和彷徨像小石子投入水中,在眼底激起涟漪。
他知道自己跳错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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