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快感从下方波接波地向上涌,腰腹酸胀酥麻,关节软得几乎化水。他满脸是泪,在言晟肩上咬出道血印。
言晟由着他咬,腰腹力度不减分毫,反倒操得更加用力,灼热前端在凸起上来回研磨,他放声哭泣,浑身有如过电,那些积蓄在腿根汗水支离破碎地滑下,在被单上浸出深色欲痕。
言晟开足马力猛操狠干,最后在他身体最深处释放。
热流灌满肠壁,他大睁着眼,如条即将死去鱼终于等来久违甘露。
言晟并未撤离,留在他泥泞不堪体内回味似缓慢抽插,抱住他,从他眉心吻到唇,沙哑地唤:“宝贝,怎样?”
他紧紧缠着言晟——不管是四肢还是下身,等待痛处与欢愉渐渐消退,才轻轻抬起眼皮,迷恋地看着自己生命里光,又软又黏地喊:“二哥。”
言晟摸着他脸,“还要说自己脏吗?”
他吸吸鼻子,没有说话。
“没关系。”言晟亲他眼睛,“脏就脏吧,陪你起脏,咱俩都脏,谁也嫌不谁。”
他张大双眼,眼巴巴,半晌才道:“二哥,你不用这样。”
言晟笑笑,吓唬似往里捅,他立即绷紧身子,动不动。
言晟低下眼,揉弄着手中热起来耻物,故意加重力度捏,“宝贝,你有反应。”
季周行身潮红更加明显,内里也绞得更紧。
不知道那里是什时候开始半硬起来,也许是挨操时,也许是言晟射精时。他低着头,看着终于立起来性器,兴奋居然输给连绵不绝羞耻。
他将自己砸进言晟怀里,身子烫得要命。
言晟搂他会儿,维持着缓慢进出频率,直到再次胀大。
“宝贝。”
“嗯?”
“再来次。”
季周行腰腹以下已经软成泥,胯下之物却越翘越高,光滑饱满前端甚至溢出晶亮*液。
言晟握住他,粗糙掌心蹭着茎身,拇指在铃口处搔刮。他又颤栗起来,性感肌肉不受控制地抽动。
做十年,什羞耻姿势没有摆过?他却单单因为在言晟面前又硬起来而感到害羞。
宛如十五岁那年,第次想着言晟手*时候。
在这个男人面前,无论他做过多少放浪事,仍旧单纯透明得像个未经情事少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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