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不得,和同病相怜,所以……”季周行猛然顿,难堪地看言晟眼。
方才注意力全在上辈纠缠不清情史上,他略松懈,竟然将“求而不得”、“同病相怜”这种话说出来。
太尴尬。
他手足无措,十分刻意地清清嗓子,生硬地转移话题,“见过萧栩几次,呃……看就是萧家最得宠后辈。萧息川应该挺,嫉,嫉妒他吧。”
“有可能。”言晟顺着他话道:“但萧家也查,萧息川和萧栩几乎没有交集,他跟你提萧栩,多半是作为幌子。”
季周行抿着唇角,回忆起萧息川说起萧栩时模样,沉默会儿问:“但是他想以什方式报复?他在娱乐圈,难道是想整手下艺人?”
“你手下艺人这块儿还没来得及查。”言晟说:“已经查到是,他想对你本人动手。”
“他没那大胆子和本事。”季周行这回反应迅速,“不可能给他这种机会。”
“聚会那天晚上,他险些得逞。”言晟声音有微不可查颤抖,只是那心有余悸表情被好好地掩藏在硬朗眉目下,不露半点端倪。
“聚会?不对啊!”季周行心念电转,“那天晚上喝杯被下药酒,但药不是他下。”
“嗯。跟叶三解过,药是荀慕生带。”言晟语气转,“但萧息川早就准备对你下手,那天正是个难得机会。”
“他到底想对怎样?”
言晟转向显示屏,点开张照片,“这个房间,是为报复你而准备。”
季周行瞳孔凝着光,神情僵,几秒后拳砸在桌上,“他想囚禁?玩性虐?”
那是个放置着各种性虐工具房间,昏暗,阴沉,墙上挂着散鞭、蛇鞭、金属鞭像条条狰狞虫,屋子中间还有张造型奇特床,床头左右各挂着副手铐,床边立着个类似书架金属架,架子上有大小各异格,几乎每个格里,都放着个盒子。
言晟点开另张照片,揭开盒子里,放着枚金色贞操锁。
季周行倒吸口凉气,眼中怒意取代面对言晟时习惯性胆怯。
言晟说:“盒子里全是类似东西,很多根本叫不出名字。”
季周行缓几十秒,神色严肃而镇静,“怎确定这间房是为准备?”
“因为这几张照片,还有段录像。”言晟点开另外三张照片,张是放在墙角等身充气男偶,光秃秃胸膛上赫然写着个“季”,另外两张是贴在门后偷拍照,主角全是季周行,每张都被割得稀烂。
季周行胸口发堵,脖颈渗出层冷汗。
“录像拍于前天,入侵室内摄像头得到,你不会想看。”
“不!要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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