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对别人笑过。
单桥没有救过别人,只救他,还救两次。
叶小船靠在车厢间吸烟处,被各种劣质香烟熏得眼睛发痛。
本来他打算车开动,就立即去硬卧找单桥,此时却有点胆怯。
单桥那平静神情其实很伤人,他怕现在过去会打搅单桥,然后被单桥不悦地打量。
可犹豫会儿,他还是拿着自己所有行李过去。
单桥票是下铺,还好是下铺。
见叶小船来,单桥拍拍身边位置,“坐吧。”
叶小船将小板凳放在两床中间狭窄通道里,对面铺大姐笑起来,“小伙子还带凳子啊?没买上票?”
叶小船坐在板凳上,“嗯,无座。”
“无座也没事,这不买到张卧铺吗?”大姐挺自来熟,“轮流睡不就完。你们是兄弟吧?上哪儿呢?”
叶小船偷看单桥。
单桥说:“远城。”
“哟!那可是太远!”大姐惊讶,“五十多个小时呢!”
对叶小船来说,坐火车不是什稀罕事。这些年在全国各地讨生活,他攒下火车票已是厚厚沓。坐火车人爱聊天,尤其年纪大些人。他从来不搭腔,脸冷下来,别人也不敢和他说话。
但现在单桥在,他是凶不,也冷不。
而他抱着大包食物坐在小板凳上模样多少有些滑稽。
睡在中铺人下来,险些踢到叶小船。
单桥突然伸手,拨叶小船下。
这下力道不算轻,坐小板凳又容易让人失去平衡。叶小船歪,几乎扑在单桥腿上,塑料口袋里方便面也滚两桶出来。
单桥捡起方便面,又将口袋从叶小船怀里提出来,放在靠窗小桌上,“别坐那儿,挡别人过路。”
大姐笑,“对啊,有床还坐什小板凳啊。”
叶小船将小板凳叠好放在床下,却也没立即往单桥身边坐,“哥,你想喝水吗?”
单桥什都没带,看样子是打算吃喝都在车上买。
“会儿推车就来。”单桥说。
叶小船从塑料口袋里拿出奶茶,“车上贵,给你冲盒。”
单桥正要说话,大概是拒绝,大姐却帮个腔,“就是,车上贵!”
叶小船已经跑去车厢头热水箱边。
他有阵子特别喜欢喝这种兑奶茶。店里卖奶茶太贵,杯就要十多块,他喝不起,就去超市买十来盒,每天在工地上干完活就兑盒,坐在马路牙子上喝。
别人跟他说这玩意儿喝多不好,全是糖精香精,他不懂,就觉得香,就觉得甜。于他而言,这就够。
端着奶茶回来时,叶小船却想,这玩意儿不好,那就不该给他哥喝。
但他又想给单桥喝。
那种心情就像明知宝不好,却还是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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