砸来枕头。
他轻松抬起手来接住那只枕头,笑容关切地从枕头后露出脸问:“弗雷德,你脸上伤好?”
“屁大点伤口,老早就好。”弗雷德翘着二郎腿靠在下铺,抬起粗狂硬朗脸庞冷眼看他,话里话外满是凶悍与嘲弄口吻,“比你屁股上伤好得还快。”
“屁股上伤?”时灼没有反应过来,走过去将枕头放回床边,“什屁股上伤?”
他原本站直不弯腰还好,这会儿弯下腰来放枕头,锁骨下方被衣服遮挡痕迹,也并跟着落入弗雷德眼里。弗雷德表情精彩地盯着他看两秒,终究是忍无可忍地伸手揪住他衣领道:“什屁股上伤?臭崽子,现在全监狱人都知道,你在刚揍完以后,就爬上李承床。”
“你知道老子进监狱以来,有几个人能打伤吗?”弗雷德满脸嫌弃地怒瞪向他,“让别人知道打伤人,转头就被窝囊狱警走后门,你让佣兵头子脸往哪搁?”
被他劈头盖脸顿骂,时灼面上没有半点气恼,反而还惊讶地哦声问:“你是佣兵头子?”
“也对。”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“帝国边境残酷厮杀战场上,也只有佣兵才敢单枪匹马去。”
弗雷德闻言,脸上怒意略微收收,“你想起来?”
“想起来。弗雷德,”时灼抬眼平静地望向他,“几个月前在战场上,从士兵手中救下人,是你对吗?”
“是。虽然只是时兴起插手,但是,”弗雷德从鼻子间发出声轻嗤来,“老子将你从战场上救回来,不是为让你在这里被狱警上。”
“没有被狱警上,来这里有其他原因。”时灼收起所有玩笑神色,将自己嗓音压到最低,“具体是什事情,现在还不太方便说。但是弗雷德,谢谢你救。”
“谢什谢,说是时兴起。”神情不自在地松开他衣领,弗雷德粗声粗气地嗤笑出声,“只是单纯觉得好奇,你们穿着帝国军队作战服,替帝国军队清扫联邦余党,军队士兵还要清扫你们。”
“你说这件事,自己也想知道。”时灼面带遗憾地朝他耸耸肩头,“可惜现在不能为你解答。不过还有件事想知道,”时灼开门见山地朝他问出口,“佣兵头子为什会在监狱里?”
“还不是因为救你这崽子。”弗雷德嫌恶不已地皱起眉来,“自打那晚救你开始,就不断有人想要来杀,似乎认定是你同党。”
“主动犯案子进监狱,只是为来避避风头。”弗雷德懒洋洋地出声解释,“却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。”
时灼垂下眼眸没说话。
这条线也与他猜测对上,弗雷德果真是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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