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少二伯家那四个混吃混喝,但因为来宾客依旧众多,所以阎家年夜饭同往常比起来样热闹。只是主桌上气氛却并不如阎老太爷所希望那美满。
阎澄心里有事,直都低着头不说话,难得开口也只是和身边谈莺交流两句,对于阎老太爷也没有以前那热络恭敬,对于阎鸿佐更是正眼也不看。
阎澄可以说是阎家目前维系和暖关系最大棵小树苗,他枝叶要是断,阎家表面上和平牵绊基本也就完蛋,你说老太爷能高兴嘛。
至于谈莺,倒是惯常能稳得住场,原本外表半点看不出问题,然而在酒席过半时候忽然听陈妈进来附耳两句什,她看眼阎澄之后想想,竟然起身跟老太爷说要先离席。
这显然是很不合礼数做法,特别是在今天这种特别日子,往年谈莺当然从不这样,她要不就不出现,出现般都会把这个媳妇儿角色扮演得让人挑不出点毛病,所以今天要换个人老太爷必定是要翻脸,直接打出去都不是不可能。但是眼下听她话,阎老太爷也只是皱皱眉,反正这年已经过够不顺,也不在乎再差点。
最后还是点点头,甚至关照句要谈莺好好注意身体,便让陈妈把她送回去。
谈莺走后,阎澄这饭吃得就更没意思,没有二伯母在场,再加上他近阵糟糕待遇,小叔她老婆哪怕想和往常样夸他也找不到适合词儿来。而主桌这沉寂,其他桌就更不敢闹,时间,大厅里竟然分外安静,只有偶尔响起推杯换盏和碗盘叮当。
其实阎澄也不乐意把场子搞得那僵,对于阎鸿佐他心里有怨,对于爷爷要说毫无芥蒂也完全不可能,毕竟是他们把自己逼到这幅田地,但是就算要搅合,他也不想挑今天,至少让爷爷过个好年孝心他还是有,可是偏巧伍子旭之前打这个电话。
阎澄是点都听不得纪悄消息,听不仅改变不什,反而像是在锅炉下添把柴,纯粹让自己不好过,可是比听不得更要命,是纪悄没消息!
阎澄在得知后当下觉得心都要从嘴里跳出来,虽然那头伍子旭立刻安抚他说纪悄搞不定拿行李出去散心,毕竟现在是寒假嘛,他手机也直是通,只是不接而已,如果真出意外,这时候早没电,但阎澄心哪里是那容易就放下来。
纪悄会去哪儿散心,他个人在想什?身体好不好?会不会遇见危险?
整晚这几个问题始终在阎澄脑袋里飞速盘旋,他比他们都更解纪悄,他没伍子旭心那大,纪悄般不会轻易行动,对他来说,“走出去”是个艰难行为,无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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