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低烧,除有些头晕鼻塞之外,能走能动,坐飞机也没问题,但是不知道今天怎就特别难受。
进厕所抬头纪悄就知道不妙,镜子里自己脸从下颚到脖子处起小片红斑,不痒不痛,但是很热,他自己明白,这种情况般有两种可能,种是被晒到,种是身体机能下降得厉害。
现在是冬天,就算有太阳,也毒不到哪儿去,所以,只有后种可能。
纪悄拿冷水洗脸,又去床上坐半晌,继续吃两片感冒药后,还是决定出去。
他原本想戴个口罩,但是觉得这样会更容易引起注意,只能就这敞着出门。
今天天色不好,前夜刚下过雪,脚踩下去能没过脚踝,a市和u市湿冷不同,这里冬天凉得干燥又爽快,纯粹就是冻人来,体力强就能扛得住,而纪悄这样,明显不适应如此直接。
他到a市已经第四天,谁也没告诉,个人偷偷地来,纪悄知道自己这做很莽撞也很愚蠢,所以开始没打算久留,但真到门口,不达到目纪悄怎都死心不,于是就这天天,次次耗着,耗得明明筋疲力尽,却还是没打算放弃。
今天那大院门口挺热闹,纪悄远远就看见两头挂起大大红灯笼,还有两排喜气电子对联,他想想才意识到,原来已经是除夕……
又到除夕,合家团圆,饺子、汤圆、金银饭。
想到曾经有人告诉他这样样儿属于过年才有美好东西,纪悄苍白脸上不由微微带丝笑容。
就算没看到,他似乎也能想象那种围成团热闹景象,因为他已经体会过,也深深记在心里……
……
阎澄难得赖床,不是他起不来,而是不想起。
不过最后还是磨叽着洗漱妥当,却出门就被家里张灯结彩给刺得眼疼,原以为母亲那里会好些,可是才转进院中又看见陈妈在那儿包汤圆。
“小澄喜欢吃红豆馅儿,陈妈记着呢。”
陈妈笑得欢喜,最近常见阎澄,连她脸上惯有冷色也褪不少。
阎澄盯着那颗颗饱满圆润汤圆笑得有些勉强,和谈莺随便聊两句,便匆匆离开。
回房间却仍是魂不守舍,阎鸿佐不让他出门,也没收阎澄通讯工具,其实他真要脱困并不难,只是却没什东西,或者该说是人,能让阎澄能卯起这种气力和心思。
不想吗,怎可能。
他昨晚又做梦,梦到回到高中时候,大家还是在上课,做着做不完卷子,考着考不完试,自己被老秃头骂狠,回头向身边人寻求安慰,却得个凉凉“活该”眼神。
现在想来,阎澄真想抽自己巴掌,梦里自己怎就没冲过去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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