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路灯。”
“路个屁,老子说不是就不是。”
“好,”肖珩顺着他说,“星星。”
陆延这才点点头,继续跟着他往七区方向走。
他走路有点飘,还喜欢往高处站,肖珩伸手拉他。
陆延走段路后其实被风吹得清醒不少。
他仰头去看下城区这片夜空,看到满目繁星,回想起当年在纹身店误打误撞地、选个七,事后才发现这个图案寓意倒是跟他那时候遭遇撞上。
它被神秘学视为颗无解芒星。
除“强大”、“力量”这些神秘字眼以外。
也有人说,七芒星之所以无法达成任何目,因为七芒星是个防护法阵,力量强大到可以抵御切恶魔威胁。
陆延想着,目光从漫天星光中移开,落在肖珩身上。
从乐队解散,再到直面“老七”这个身份,甚至是在乐队节目上退散。
每件以为走不过事情,他都走过去。
包括今天被唐建东拒绝,这位曾经带过传奇乐队经纪人指着他们厉声问“凭什觉得会签你们”时候,他也没觉得这是道坎。
不行就接着干呗。
但是他发现可以抵御切威胁,好像不是手腕上这颗星星。
临走到车站之际,陆延突然冒出来句:“你也是。”
肖珩没听懂:“什?”
“星星。”陆延说。
陆延站在花坛上,迎着风,身上还穿着他衣服,他穿衣服就没老老实实扣好过扣子,风从锁骨处钻进去。
他抬起手腕,把刺在手腕上那片黑色星星摊在肖珩面前。
他说:“可以抵御切威胁强大力量,是你。”
明天是工作日,七区住户睡得早。
两人上楼时楼道里几乎没有声音。
感应灯早坏,陆延正要掏钥匙,肖珩比他快步从他身后伸手顺着他裤子口袋往里摸。
指腹触到个钥匙环。
“是不是瘦。”
肖珩起心思,又捏捏说:“腿细点。”
他碰那块地方太敏感。
“珩哥,”陆延借着残存酒意说,“做吗。”
问出这句话结果就是陆延第二天摁掉三个闹铃。
差点没起得来床。
更别提身上多出来那片印子。
音乐节过后,恢复到往常生活。
天刚亮,七区就热闹起来。
伟哥洗澡临时发现没洗发水,扯着嗓子对着窗外喊“救命”。
张小辉把绳子系在篮子上,篮子里放着瓶海飞丝试着给他送下去。
“下来点,小辉,再往下点。”
“哎呀,过过。”
陆延刷牙时候差点没笑得把嘴里满口牙膏沫喷出来:“你俩搞什呢——”
伟哥顺利拿到洗发水后,边抹边喊:“你今天什安排?”
陆延想想,回:“今天有个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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