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提议让人小伙子换个特别点
造型。
不过……
“钳哥。”孙钳正想着，有位酒保从店里走出来，又不知道有什
事要说。
孙钳头疼得很，冲酒保摆摆手，让他等会儿：“怎就傻逼
，那头发丝！彰显就是
个帅字！两字那就是超帅！你钳哥
年轻时候玩乐队那会儿这玩意儿可流行，当年就是这发型，你们现在这些小年轻真是不懂欣赏——不过你们乐队今晚演出不是取消吗。”
“取消？”
“啊对，就刚才，大明和旭子起给打电话，说来不……以为你们商量好呢，还问他们你知不知这事，他们俩支支吾吾半天说知道。”
孙钳说着，电话那头没声。
孙钳又想问怎回事，结果话说半没说下去：“你们这——哎。”
陆延直到挂电话也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说，都跟孙钳说些什。
他脑子里断片很久。
手机响声，上头是两条模样信息。
条黄旭，条江耀明：
[哥，俩干不下去。]
紧接着是另位显然也才刚得知此事人。
李振：？？？？？？
操这怎回事啊！个两个胡言乱语啥！
今天愚人节？
不对啊今天是劳动节啊！
操这是真？！
陆延盯着手机屏幕，闭闭眼，再睁开时候才打字回复：别操，真。
他又加上两句：-
把他俩叫上吧，出来见个面-
老地方。
陆延发完，也不去管李振会回些什，把手机往边上扔。
他目光定定地落在斑驳墙皮上，上头贴着张海报，说是海报、其实也就是拿自己拍照片打印出来东西。
海报里场景是个酒吧，迷幻灯光从最顶上照下来，勉强挤下四个人舞台看起来像会发光似。
台下是片高高举起手。
他们隐在这片昏暗里。用自己方式跟着呐喊。
舞台前面那根杆子上挂块布。
像旗帜样，上面是四个英文字母：Vent。
海报最下面写着——
乐队成员：主唱陆延，鼓手李振，吉他手黄旭，贝斯手江耀明。
陆延说老地方就是路边摊。
平时乐队演出完他们就经常来这喝酒，聊歌、聊演出，讲点带颜色垃圾话。
黄旭和江耀明出现在前面交叉路口时候，串已经烤得差不多，李振个人干两瓶酒，抱着酒瓶子单方面发泄情绪：“早不说晚不说，偏偏挑演出开始之前，有什事大家不能块儿商量？啊？这是兄弟吗，是兄弟能干出这事？”
陆延坐在他边上，抖抖烟灰，没说话。
“延哥，振哥。”黄旭个头不高，人特别瘦，他犹犹豫豫地叫完，又尴尬地说，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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